一體。
“項充兄弟,你這蠻牌可是進可攻退可守了,看好了!”
狄泉上前拿起了這蠻牌,猛地甩飛了出去,但見那蠻牌飛出,恰如美國隊長,賽過忍者神龜,那蠻牌直接砍在廳外柱子上,入木三分,這要是人頭,怕是已經砍斷了!
“好手段!”
項充、李袞不由得在此喝彩起來。
“這李袞兄弟的盾牌,也是如此,但也有不同,且看!”
狄泉又拿起了李袞的蠻牌,但見那蠻牌上已經叫鑲嵌上了無數亮閃閃的銅片,狄泉對著二人把那盾牌轉了起來,那銅片一個個反射陽光,把這二人給弄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物件,好物件!”
李袞把盾牌接過來,正是愛不釋手。
“多謝寨主!”
這二人謝過狄泉,狄泉叫他們二人去勸降他們原本的蠻牌營俘虜,再在梁山步軍之中選出些適合的人,練他一支蠻牌手出來。
狄泉這邊剛剛勸降了那項充與李袞,就見到了老隱士周侗和老元帥宗澤竟然走到了聚義廳前,不知道來幹什麼來了。
這宗澤自從暫時在梁山居住了之後,深居簡出,帶著一家人號稱要“耕地自養”,不吃梁山泊的飯,帶著兒子宗方在梁山後山開了二畝地種地打糧,後來老朋友周侗來了才把他勸說好了。
也不知道這老頭又要幹什麼,狄泉對於這位宗老帥非常敬重,知道他忠心於朝廷,並不期望他能為自己所用,但是隻要他能不被朝廷所用,那也算是朝廷的幸運!
“恩師,老元戎,來此不知有何事?”
狄泉拜見過了他們二人,周侗便開口道,“徒弟,你這梁山上是不是有一個新來的俘虜,名叫‘鎮三山’黃信的?”
“卻有此人啊,他是青州軍官,下山此戰俘虜回來的,他不會也是您老人家的徒弟吧?”
狄泉心說周侗徒弟有數,指點過三招兩式的掛名弟子可是很多啊,不會這“鎮三山”黃信也是其中之一吧?
“倒不是徒弟,卻是我二人舊交之子。”
宗澤在後面開口道。
“他是哪位前輩之子?”
狄泉想著周侗年輕的時候兄弟太多了,現在到了老了,好多都已經不在人世,不為人知了,沒想到這黃信的爹還和周侗有關係。
“他父親大號‘踏水無波’黃永,與你師父年輕時與楊天慈等人是生死之交,曾共破太湖熊水匪雙飛,今日我二人才知道他是黃永的兒子,向你要人來的!”
宗澤火急火燎的說著,看樣這二位老頭年輕時和黃信他爹交情匪淺。
“今日在山上演武,我使了一套我那黃老弟的成名身法給你大師兄與三師兄看,正巧那潞花王的醜駙馬在一旁看了,言說這身法似曾相識,我便詢問,他說是多年前在蔡京宴席上有一刺客刺殺蔡京時見過,結果事敗被殺,正是我那苦命的黃老弟啊!當年我聽說他老來得子,生了一個兒子名叫黃信,不就便不知所蹤,沒想到已經先我而去了……”
周侗說到此處,老淚縱橫,想起當初年輕時與眾兄弟保家衛國,沒想到黃永不得善終,死於奸臣之手,真是悲哉!
周侗這麼一說,狄泉倒是想了起來,在東京潞花王府的時候,那“醜郡馬”宣贊和他們提起過那蔡京府上的絕世刺客聶瞑,說是就是他當場刺死了這“踏水無波”黃永,還有點印象。
就是沒想到,這個“踏水無波”黃永是“鎮三山”黃信的親爹啊!
“黃信既然是恩師兄弟的親兒子,徒弟理當放了,可是他是朝廷軍官,放出去還會打我,你說徒弟這……”
狄泉作難道,旁邊的宗澤卻開口道,“後生,他要是知道親爹叫奸臣害了,如何還能願意做朝廷的軍官,你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