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馬”宣贊的進攻。
而事實上,那“急先鋒”索超是根本不顧及敵人刀尖已貼近小腹,說白了就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沒有收斧格擋,反是力劈華山一斧朝著博勒臺再劈了下去,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此時的“醜郡馬”宣贊,的心情怎能單單用害怕二字來形容呢?簡直心驚肉跳!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管裡讓人灌了水銀,血脈張縮的感覺刺得發疼!忍不住罵了句:“混蛋!你是瘋子嗎!”
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如雙方攻擊全部命中,刀子扎得不深興許有救,可斧子劈中了“醜郡馬”宣贊,宣贊則是必死無疑,非得被劈成兩半了不可。
而現在的現在也來不及多想,再多想斧子就劈下來了。他狼狽的、連滾帶爬的閃躲,連刀都扔了,儘管有失其大將風範但是的確閃開了這一斧。
地面經受了這暴力一斧,地上的土塊都已經成了粉末狀,看著這個情況,“醜郡馬”宣贊抄起刀,拿刀的手還在微微顫抖,顯然還心有餘悸。
“你不要命了!”
這句話,“醜郡馬”宣贊說出口後才發覺它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而“急先鋒”索超的回應除了一句怒吼:“要命幹什麼!我要命要你的命!”之後就是又一斧,此次“醜郡馬”宣贊已無法避開,為今之計只有硬抗了,說實話,不到萬不得已是沒人願意和這樣的重武器硬碰硬的。
果不其然!“醜郡馬”宣贊的大刀被斧子砍出拇指大的缺口。刀很慘,人也好不到哪去,博勒臺硬接這一斧簡直讓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雙手麻痺,刀背上的幾個鐵環齊齊崩飛,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得虧是在地面上步戰,要是馬戰的話,只怕是“醜郡馬”宣贊得叫他索超直接給砍飛了不可!
說實話,索超若在全盛狀態,這一斧足矣把“醜郡馬”宣贊連人帶刀劈成四段,可惜苦戰一天,水米未進,體力也難以維持巔峰。
那“醜郡馬”宣贊是武舉出身,馳騁沙場多年,卻從未見過如此不要命的廝殺,索超這三斧子可是徹底嚇得他膽寒,之前的那一點勇氣現在可是蕩然無存了,虛晃一刀就跑。
這一景象在戰場上堪稱少見,守軍追著敵人跑的,我還沒看見,都是敵人前進,守軍後退。
“留下腦袋!”
索超只慢了一步就能把他劈死在梯子上,溜得真是快!
“看槍!”
接替了“醜郡馬”宣贊的,則是“井木犴”郝思文,郝思文這個人是的武功尚可,原著入夥前曾力戰林沖、花榮,郝思文投誠後,地位中等偏上,論硬實力和“急先鋒”索超走上三十回合是沒問題的,畢竟現在“急先鋒”索超已經不在巔峰狀態了。
“你也來欺我?!”
索超掄起大斧照著郝思文的肩頭就砍了下去,這要是砍中了,一定能夠卸掉郝思文一條手臂。
而郝思文則是一槍硬攔住了索超的斧頭,索超他的狀態現在已經不太好了,之前他在一個勁的清兵,消耗了不少狀態,又和“醜郡馬”宣贊打了一場,現在再對上郝思文,已經消耗了四成戰力。
“嗨!”
“井木犴”郝思文擺開鐵槍,並不和索超正面接觸,槍走輕靈,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他這裡一下,那裡一下,專門和他索超打“游擊戰”,其目的就是想要消耗索超的戰鬥力。
“藏頭露尾!鼠輩!鼠輩!”
此時索超也只能夠無能狂怒,他連劈七八下斧頭,連郝思文的毛都沒夠到,而他那把金蘸斧幾十斤的重量,對於他的消耗自然不小,他已經開始喘粗氣了!
“著!”
郝思文觀察非常仔細,一下子就發現了索超現在處於一個非常不好的狀態,於是長槍右手單手刺出,來了一招“單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