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後期,還出了張俊,韓世忠,劉光世,就在快不行時,更是出了閃耀千古的岳飛嶽武穆,三川口,好水川是西軍輸了,可打出來的是西軍的血性,西軍是被指揮坑了。尤其是著名昏君宋徽宗和那個年代的奸臣童貫合謀坑的。
反觀一直為宋朝統治者所倚重的“八十萬禁軍”的中央禁軍,人要長高大帥氣,還要懂規矩,軍事經驗其次,後期腐化不能戰;而河北禁軍由於宋遼和議,澶淵之盟簽訂,宋遼之間漫長的邊境基本處於不設防狀態,長年無戰事,戰鬥力更是不堪一提。北宋西軍是北宋名將和強軍的搖籃,也是這個王朝的護身符,宋徽宗時期有不受中央控制的傾向,但是現在在奸臣的挑撥之下,西軍又要被搞,歷史又要重演了。
當狄泉的親筆書信送到老種經略相公面前時,种師道看著那封書信上的娟秀字跡,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在祖父懷裡聽著祖父講述狄青當年縱橫馳騁的故事。
往事如煙啊!
狄泉在信中答覆了种師道想要結盟的想法,並且告訴他目前梁山泊的軍事實力還不能滲透到西北,但是也告訴他,蕭嘉穗的部隊已經是整裝待發,到時候還是會幫他們分擔壓力,在田虎和遼國後方幫忙的。
狄泉還說,他已經聽說劉法將軍捐軀的事情,作為西軍後人,狄泉也是扼腕長嘆,在山東遙祭劉法英靈。
狄泉還說,西軍能苦鬥,敢犧牲,已經是天下聞名,陝西四路從大範老子範雍開始經營起,強兵之名,已垂近百年,西軍除四路正軍,其他不管蕃兵,強壯,弓箭社,與西夏,青唐諸羌糾纏百年,是一支敢於深入瀚海戈壁千餘里做野戰,為大宋開疆拓土的軍隊!陝西諸路,一家數代都為西軍效力,男子活不過三十,一堆寡婦同處而居的景象,比比皆是。
而今朝廷內部奸臣作亂,主昏臣庸,四方蠻族入侵,中原危如累卵,作為西軍之中的老大哥,希望种師道早做打算,不要丟棄了祖宗之地,這樣的軍隊,自然有其驕傲和傳統,秦隴之士,漢風唐韻重義輕生並不稍減,這支軍隊,卻因為北宋末年高層的胡亂使用,大宋內部的爭權奪利而被弄得混亂不堪。
大宋最後一支野戰軍,在四年半之後,竟然能被拆得在汴梁,在河北,在河東,在陝西,甚至在江南到處都是,竟然就這樣糊里糊塗的覆滅了,後來吳家兄弟雖然收拾起餘燼,但是西軍再沒有已經冠絕天下的名聲功績,後人讀史至此,寧不扼腕嘆息!
“我狄寨主還寫了軍歌一首,贈予種經略!”
种師道接過了朱貴遞過來的另一封信,讀了起來。
雖然這首歌不和四六,但是种師道感覺出其中有一股力量!
“赳赳老秦……復我河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赳赳老秦……復我河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赳赳老秦……復我河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天下紛擾 ……何得康寧 ……三秦有銳士 ……誰與爭雄……炎黃華夏…… 如日中升……百年國恨……滄海難平……天下紛擾……何得康寧……三秦銳士……誰與爭雄……三秦銳士 誰與爭雄……”
种師道是越念越激動,最後直接喊了起來。
“朱將軍,替我轉告狄寨主,我西軍將士多謝他贈送此歌,我明白他的意思,朝廷昏庸無道,但是祖宗之土不可捨棄,昔日我炎黃二帝長眠於此,我怎能拱手相讓於異族,我西軍即便頭破血流,也要死守橫山、雁門關,叫西夏、遼國不得入漢地,還望狄寨主在北可早成大事,免得異族入主華夏,飲馬中原啊!”
作為長期與少數民族作戰的老將,种師道非常明白異族如今的心思,更是明白一旦異族成功的入侵了中原會代表著什麼。
他們西軍,現在不該為宋朝而戰,而是為了炎黃子孫和神州大地而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