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誰說的,先去吃他娘一頓!”
“獨角龍”鄒潤拍了拍口袋裡的銀子,頗有些財大氣粗的意思。
“二位兄弟,前頭帶路。”
嶽真與鄒淵、鄒潤便直奔那家酒樓,到了地方,正待要往裡面進,卻聽見有人一聲厲喝。
“站住!說你們呢!”
“錦袍將”嶽真,“出林龍”鄒淵,“獨角龍”鄒潤三人聽了這一聲喝,這身子就是一震,手不聽使喚的摸向衣服下面藏著的兵刃,還以為是被官差發現了行蹤,下一個動作幾乎是要撒腿就跑了!
但是,三人抬頭一看,這來的哪裡是官差,分明是搭著白手巾的酒樓店小二。
“出林龍”鄒淵見一個店小二竟然這麼囂張,這氣不打一處來,問道,“你這廝叫喊什麼?”
誰料想得到,那店小二竟然頗為牛氣哄哄的指著三人道,“我喊你怎的,就喊你們三個,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是穿緞子面衣服的貴人嗎就往裡面進,這也是你們能進的去的?”
鄒淵、鄒潤對視一眼,著實被這個店小二的囂張氣焰給驚到了!
“告訴你們,今天是古達黎古大人在我們店裡給他第九房夫人慶壽,不接外客,識相的給我滾開,沒剩飯打發你們!”
“好,很好,古達黎那個廢物,也不怕他兩個腰子累成棗!”
“出林龍”鄒淵陰陽怪氣道。
想當初他們在登州城外登雲山上落草的時候就聽說這個古達黎草包一個,貪財好色,娶了五芳老婆,沒想到現在又多了四個出來!
“俺忍不了了!”
那“獨角龍”鄒潤被那店小二的話語撩撥得心頭火起,一把抓住那店小二,拎雞崽子一般就揪進了店裡。
“唉?”
“錦袍將”嶽真與“出林龍”鄒淵見狀,連忙跟了上去,那“出林龍”鄒淵還不忘順手把那酒樓前門掩上,好叫人看不見裡面是什麼情況。
“砸明火了!”
那店小二吃鄒潤拿得痛,殺豬一般嗷嗷大叫起來,把那前堂的夥計,後廚的夥家,櫃上的先生一併給喊了過來。
“呔!幹什麼的!敢到這裡來討野火吃!”
那些夥計大喝一聲,鄒潤哼了一聲,就要腰間掏出斧頭出來。
“不可!”
“出林龍”鄒淵強上前去,按住了那“獨角龍”鄒潤的手,低語道,“不可造次,他們都是百姓,寨主不叫濫殺無辜!”
正說間,後面也廚子抓起一旁的椅子劈頭就砸了過來,那“獨角龍”鄒潤見了,口裡罵道,“不知死!”雙手仍是緊緊抓住了那店小二,卻把頭來迎上了!
那“獨角龍”鄒潤練鐵頭功的出身,腦袋都能把松樹撞斷的能耐,能怕這椅子嗎?
只聽“咔擦”一聲,那椅子叫人頭頂了個粉碎,眾夥計吃了一驚,一時都愣住了在原地。
“爺爺嚇!這是人頭是鐵頭?”
那廚子吃嚇得呆了,愣在原地。
“吃你娘!”
“獨角龍”鄒潤手中把那店小二如破布口袋一般一扔,便把那廚子、夥家給撞倒一片。
當此之時,只聽得樓上傳來一個聲音。
“何事喧譁啊!”
這聲音慵懶裡面又透著底氣不足,明顯是酒色淘虛了身子,說話中氣不足。
緊接著,那樓梯口處便閃過一矮胖身影,此人當真是身高六尺,而腰圍也有六尺也似,胖得厲害!
此人正是登州團練使古達黎!
適才在樓上他是醉入花丘,春風得意得很,不想這樓底下打了起來,噼裡啪啦,攪擾了他的興致,因此下來看看。
古達黎醉眼惺忪的向下一看,不看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