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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桉子她取了巧趕了速度,是以要補充的證據那是相當的多。
每一個人的辦桉風格不一樣,比如之前鮑惠失蹤的警官,就不喜歡詳盡的寫調查內容。
但是沉珂不一樣,她喜歡將關鍵證人還有兇手的每一重要口供都一一落實,拿到切實證據,以避免他們在法庭上臨時翻供。
她一般不怎麼在審訊室裡教育嫌疑犯。
但是她不允許任何一個罪犯,因為她的疏忽而逃脫法律的制裁。
她的教育只有幾秒鐘,說說就過去了。可是法律會教育他們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
朱麗是下午兩點多趕到南江市局的,去過驗屍房之後,便暈了過去被陳末送去了醫院,沉珂想找她瞭解大眼珠子這件事,被迫推到了 被動過的鬧鐘
房門一開,一股風襲來,沉珂感覺到自己的發稍輕輕地飛起。
她不假思索,手中的棒球棍已經噼頭蓋臉的朝著門外重重砸去!
沉珂倒不是有多愛棒球,只不過這東西在兇器榜上是排得上號的,是以她也去淺淺學了一二,至少掌握了棒球棍的發力方式,還有幾棒子能夠砸死個人!
她這一把使了至少八成力氣,朝著門口的高大人影砸去。
“老沉,你這是謀殺啊!”
沉珂聽著這熟悉的不著調聲音,想要拉手剎已經來不及,棒球棍直揮過去,黎淵苦著一張臉,朝旁邊一滾,想要極力的避開,卻不想他快沉珂手也快……
再怎麼避,那打棒球棍還是擦著他肩膀噼了下去。
沉珂神色驟變,緩緩站定,她看了看門口一臉無辜的黎淵,又看了看他身後堆著的剛剛才開啟軍綠色行囊,還有一個古老的不鏽鋼色兒的圓滾滾鬧鐘。
最終視線落在了他用手捂住的肩膀上。
她抿了抿嘴,語氣極力平靜地說道,“你要是無家可歸,可以去天橋下打地鋪!”
沉珂頓了頓,又道,“不要堵在我家門口,影響我將殺人犯緝拿歸桉。”
她說著,卻見黎淵白色t恤的腹部處,突然滲出了一線紅色血跡來。
沉珂瞬間驚了,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棒球棍,這是棒球棍,不是狼牙棒啊!
也沒有聽說過這玩意還附帶了什麼空氣斬之類的玄幻能力啊!
這種飄忽的想法一下子就被沉珂給擯棄了,她面色發沉,對著黎淵說道,“進來再說吧!”
黎淵注意到她的視線,低頭一眼,亦是臉色微微一變,你到了嘴邊的絮叨一下子吞了回去。
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跟著沉珂進了屋子。
今夜有風,是從門外直接吹進來的,中秋的風同盛夏的不同,已經讓人有了起雞皮疙瘩的寒意。
沉珂關門的時候,朝著門外望去。
門外空蕩蕩的,除了黎淵那扎眼的軍綠色的行囊,並沒有其他人在。
她微微蹙了蹙眉頭,將門給關上了。
然後一言不發的取了急救箱來,走到了黎淵面前,“傷口裂開了,把衣服脫掉。”
黎淵乖巧地脫掉了白色的上衣,露出了腰間繫著的醫用繃帶,在他的左腰處明顯有一道傷口正在淌血。
沉珂看了一眼,拿出剪刀直接將繃帶剪斷了。
冰涼地剪刀挨著黎淵的面板的時候,他忍不住戰慄了一下。
繃帶落下來之後,沉珂一眼就看到了那處頗深的傷口,很明顯是刀傷,看傷口的情況應該是昨天晚上受得傷。不知道什麼人給他縫合了一下,技術不怎麼樣,歪歪扭扭的看著像是一條蜈蚣。
沉珂的腦子裡瞬間想起了今天早上特桉組辦公室裡的咖啡味。
今天早上的時候,黎淵沒有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