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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查他入口的東西……”晏修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那頭便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解剖室裡,晏修霖無奈地搖了搖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旁邊的小助手見狀,不滿意的嘀咕道,“怎麼這樣,謝謝都不說,虧得老師你……”
晏修霖看了他一眼,“沈珂人很好,只是不擅長這些罷了。她擅長的東西,比這個要厲害多了。”
法制記者張青衫
“紅酒”,沈珂結束通話電話,同黎淵異口同聲地說道。
沈珂說著,低下頭去,又在特案組的小群裡噼裡啪啦的打起字來,將方才得到的最新訊息,同步到了群裡。
光熙花園離南江市局不遠,南江一小同樣離得不遠,只希望陳末和齊桓他們現在過去,那瓶酒還沒有來得及被勤快的垃圾車收走。
不然的話,他們就要翻垃圾場了。
沈珂想著,酒店的門開啟來,關娜娜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戴上了白色的棒球帽,黑蛤蟆眼鏡,如果手中捧上一捧菊花,那可以直接去參加葬禮。
“可以不戴手銬嗎?我怕我粉絲看到了心臟病發猝死……對了,他們如果猝死了,那算我殺的嗎?我會不會要加刑?”
見黎淵都不接茬兒了,關娜娜耷拉著腦袋四下看了看,沒有瞧見張濤的身影。
“我已經準備好坐牢了,我都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唉,他也是南江人,算是個富二代吧,我們才談戀愛一個月,他對我挺好的。”
“可以”,沈珂說著,對著黎淵說道,“你帶她回局裡,騎車不能帶兩個人。”
她說著,突然開啟了手機,放出來了一張照片,“你看看,昨天晚上拍你的人,是他嗎?”
黎淵餘光一瞟,卻見沈珂的手機上赫然是方才他們在光熙花園電梯裡遇到的那個記者張青衫。
他一直跟沈珂在一起,竟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拍下了張青山的照片,又為什麼要拍。
關娜娜看了一眼,驚撥出聲,“就是他!我記得他身上的這個灰馬甲,有很多口袋。”
沈珂收回了手機,沒有告訴關娜娜更多資訊,三人朝著酒店的樓下走去。
下午的時候,天氣愈發的熱,地面被曬得滾燙滾燙的,酒店門口走動的人都少了許多。
目送著黎淵帶著關娜娜上了車,沈珂一個扭身進了酒店的大堂,在一個正在看報紙的人面前坐了下來。
“你不是南江都市報的記者麼?為什麼會幫著李金平去拍關娜娜?”
拿著報紙的人見身份被識破了,訕訕地將手中的報紙放了下來,他舉起手來,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沈警官,我沒有幫著李金平去拍關娜娜。我是去拍李鳴楠還有李金平的,那個粉絲失蹤的案子動靜鬧得不小,這不在演唱會開始之前一直壓著麼,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拍到上雲娛樂的應對之策。”
張青衫看上去十分的稚嫩,穿著簡單的牛仔褲白t恤,青春飛揚的眼中滿是熱血,像是剛畢業的男大學生。
“現在傳統媒體式微,長篇的嚴肅報道很少有人願意看了。等報紙印刷出來,黃花菜都涼了,我就想要要是能拍到,明天白天再更一輪,晚安。祝大家好夢。
關鍵的紅酒瓶
沈珂將那信封收好,騎著黑色的摩托車快速的離開明珠酒店。
熱風吹來,彷彿要將人都從裡到晚都燙熟了一般。
機車的轟鳴聲響起,像是遮蔽了一切雜念,讓沈珂的思路清晰起來。
這個案子,有三個人主動認罪,但這三人很有可能都並非是兇手。
首先是李童母子,如果關娜娜沒有撒謊的話,李金平在被毆打的時候,已經斷氣了,所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