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頭還一直開著嗎?有沒有監控錄影?有的話,我要看昨天傍晚六點的。」
倪堯山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有的,攝像頭一直都開著的,監控畫面會自動儲存。」
「好的」,倪堯山手一動,很快昨天的監控影片就放了出來,場館附近都空蕩蕩的,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走動,偶
爾有一隻不知道哪裡躥出來的狸花貓,一閃而過,「警察同志,我們是要找什麼呢?外頭空無一人。」
「找到了」,沉珂沉聲說道。
「昨天傍晚那個時候突然下起了雪,而你們看監控裡的畫面,一點雪的痕跡都沒有,這個監控影片畫面,被人替換過了。」
沉珂說著,轉過身去,看向了黎淵同齊桓,「熊迪應該就在這裡,他的手機電量都沒有充滿。」
「這麼大的體育館,空無一人,已經到了放假的狀態。他平時負責檢修,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裡了,正是殺人分屍好地方,不管怎麼砍都不會有人聽到的,事後用水沖刷一下,有誰會來這裡找到具體的位置做血跡檢測?」
那邊倪堯山聽著,雙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他童孔勐地一縮,結結巴巴的問道,「分……分屍……」
長得跟仙女似小姑娘,是怎麼把這麼恐怖的話掛在嘴邊說的!
倪堯山震驚得無以復加,他剛猜到熊迪可能犯事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人命官司!
沉珂見他已經不能動彈,快速的敲動了鍵盤,讓攝像頭恢復了正常的畫面,只不過此時的監控畫面裡,四周依舊是空無一人根本就沒有熊迪的半分痕跡。
他會把李鳴藏在什麼地方呢?
沉珂正想著,那邊黎淵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幾根棍子,拿出其中一根塞到了沉珂手中。
京都警方這回並沒有給他們配槍,之前他們也沒有想過,會在這裡遇到兇手。
沉珂握住棍子,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手機,「他應該剛才就在這裡,所以手機才在這裡充電。發現你領著我們進來了,才急匆匆的離開,連手機都來不及拿了。」
「李鳴剛失蹤不久,按照之前陶君樂的流程,熊迪應該會先給他換衣服化妝,所以衣袖才被噼破了,上面都是噴濺出來的鮮血。李鳴現在應該還活著。」
「他應該還在場館裡頭。從熊迪把陶君樂的屍體暴露在警方視線來看,他對刺激的需求大大提升了,已經是一個極度危險人物,大家小心。」
沉珂說著,示意齊桓同倪堯山在監控室裡看監控,和黎淵一道兒衝了出去。
之前熊迪殺陶君樂的時候,沒有人追殺他,他可以不緊不慢的;這回他選擇主動曝光死者是陶君樂,那麼警方很快就會追查到演唱會上頭來,他在享受這種跟警方鬥智鬥勇,被追擊的感覺。
沉珂心中暗罵一聲,正準備朝前走,就感覺手臂一陣用力,她扭頭一看,黎淵對著她做了一個噓的聲音。
只見他的耳朵動了動,指了指沉珂身邊的男廁所,衝著沉珂點了點頭。
沉珂豎起了耳朵,鼓起了臉,今天下雪把她的耳朵凍掉了嗎?她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聽見?像是聾了一樣。
她想著,瞥了黎淵的耳朵一眼,所以這人到底聽見了什麼?
她沒有時間刨根問題,同黎淵一左一右的站在到了那男廁所兩側。
黎淵衝著她比了一個手勢,將手中的棍子朝著裡頭伸了一截兒,果不其然,幾乎是他伸出的那一瞬間,一個板斧直接噼了出來。
「嘿,小兔崽子,老黎我等得都要骨質疏鬆了,你這縮頭烏龜可算是給爺爺爬出來了。」
沉珂聽著旁邊黎淵的風言風語,嘴角抽了抽,手中的大棍子毫不猶豫的掄了出去。
可她那棍子還沒有打到呢,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