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種情況下,鈴安的那個藥,是我們阮家成為鉅富的唯一通天之路。」
「我們透過甘山望,得到了他在國外導師的幫助,又扶持了國內學術界的新星雷烈,開始了秘密實驗,原本我們打算將據點設在南江,畢竟那邊魚龍混雜。」
「但是雷烈當時還在京都執教,而程新國這個人我行我素不怎麼靠得住,他在南江待不住到處跑,所以南江的事情往後推了。」
沉珂認真的聽著,阮鈴蘭的這段話倒是同程新國的履歷對上了。
他從國外回來進了南江人民醫院,在郊區一連殺了幾個人之後,實在是按捺不住殺意,就離開了南江。後來才拿著支援深造的履歷重新回來南江,一路升職加薪。
「他們幾個人制定了第二版的實驗計劃,這一版計劃跟後來的都不一樣。主要還是透過心理誘導讓人出問題之後測試藥物。」
「國內沒有市場,我們透過甘山望在國外的老師,用了外籍華人湯祖銘當了代理人,將這個藥在外國出售。我們阮氏也就是在那個時間起來的。」
阮鈴蘭說的時候語調中帶了興奮,顯然那段時間給阮家積累了鉅額的資產。
而難怪雷烈同湯祖銘會結成兒女親家,這裡頭滿是利益糾葛。
而且精神類的藥物的界限模湖不清,很容易有更為險惡的用途。阮氏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做了那多的事情,應該不單單是將一個能夠公開售賣的藥物拱上市場這麼簡單而已。
「後來甘山望的老師去世了。我們在國外沒有了人庇護,又將目光轉了回來。」
「這一回程新國已經在南江站穩了腳跟,於是我們把試點選在了南江。」
「之前在國外的藥物出口轉內銷,我們阮家那會兒已經有了大筆積累,實驗並沒有那麼緊迫了。而且阮氏的資產結構已經發生了變化,對這方面的需求降低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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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突然看著沉珂的眼睛,有些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你也不懂,像是玩遊戲一樣,操縱著別人的人生,是多麼有趣又令人滿足的一件事。那種感覺彷彿自己就是老天爺一樣!每次看實驗報告,都是我們的家庭最大的娛樂!」
沉珂聽著,再也壓制不住的怒氣。
當初甘山望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趕去南江,是不是就像阮鈴蘭說的一樣,近距離的去觀察他的實驗物件,是怎麼一步步的走向深淵,摧毀自己的全部人生!
這些毫無人性的渣子!該當萬死!
她勐地衝到了阮鈴蘭的面前,只要一拳下去,只要一拳下去……
拳頭到了阮鈴蘭的鼻尖,在身後齊桓的驚呼聲中,沉珂硬生生的停住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拳頭微微顫抖著,「法律會制裁你。」
阮鈴蘭被那勐襲過來的拳風嚇了一大跳,她抿了抿嘴唇,收起了那嘲諷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