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中。
牛奶巧克力濃郁又香甜的氣息一下子填滿了她整個口腔,她很喜歡吃巧克力,大約對於兒時的她而言,那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味道。
「他們兩個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證據。」
沉珂扭過頭去,解答了齊桓的疑問。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
齊桓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是我著相了。」
甘山望的身上還揹著人命官司,阮斂芳好好一個大活人為什麼不在系統裡登記?
光是這些,都足夠他們將這一家子都進局子裡走一遭了,在沉珂抓住了陸曳,警方將所有視線都集中到了阮氏身上的時候,他們已經是搖搖欲墜,窮途末路了。
「而且,阮斂寧用來做手機殼的圖桉是哪裡來的?比起不完全的殘片貼紙,這張圖十分的完整。總歸不可能是阮斂寧照著屍體一個個描繪的。」
「更何況後頭還有些空心的火柴人,那些都是還沒有發生的未來的死亡姿勢。」
「除了兇手,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繪製這張圖。阮斂寧一定是從阮斂芳他們那裡得來的。那麼,要證明阮斂芳是連環殺人兇手,我們只找到那張圖……」
有一句話沉珂沒有說,她甚至覺得,那張圖會被兇手掛在十分顯眼的地方。
就像是很多人家中掛著的旅行地圖一樣,去過一個城市,就點亮一座城市。
他是殺完一個人,就將火柴頭小人的腦袋塗成實心的。
「而且,只要我們能夠找出阮斂寧。當時他把花粉放到烘手機那裡吹,花粉吹得到處都是,一定在他的身上有殘留,想要清洗乾淨談何容易?」
「他這個完美殺人手法,是建立在我們找不到他的基礎上的。一旦找到……插翅難逃。」
齊桓聽完,立即撥通了馬一陽的電話。
……
阮家的宅院在京郊,圍牆頗高。院牆的一角種著一棵柿子樹,半邊枝條伸出了牆外來了,上頭掛滿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