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風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寫出來的每個月賺的錢不夠吃飯。而她寫的冷門鬼故事立馬賣掉了版權。」
「明明大家都有青梅竹馬,魏言恨不得把心都討給她,而李春丞呢……」
張雅涵說著,搖了搖頭,「我知道不應該怪美蕙,這些事情都不是她能夠控制的,她也不知道李春丞喜歡她。可我還是忍不住嫉妒。」
「我們原本像是雙胞胎一樣,是複製貼上的普通人,可一步一步……」
「她手裡的東西越來越多,魏言成了公司總裁,待她一心一意,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住最好的江景房。」
「甚至是她爸爸媽媽的那個老破小都上趕著要拆遷了……」
張雅涵說著,攤開了自己的手心。
「而我呢?我手裡握著的那些平凡的東西,都像是流沙一樣,從我的手心裡一點一點的滑落了出去。直到一無所有。」
「那一瞬間,我覺得紅著臉對著美蕙說我有多喜歡李春丞的我,對著美蕙說著結婚憧憬的我,還有哭著對美蕙講我媽媽遭遇的我,簡直太可笑了。」
「憑什麼呢?」
張雅涵說到這裡,表情扭曲了起來,「我從蘇城回來之後,我去找了美蕙的爸爸,告訴他說我發現了單思琪。都是爸爸,為什麼爸爸與爸爸這麼大的差別呢?」
「他 逐步墮落的貪心人
“當時你看到那個名字,很高興吧?畢竟你終於找到了可以對彭美惠下手的理由,嫉妒殺人聽起來多醜陋。”
“被朋友出賣導致母親身亡,然後奮起報仇,嗯,這塊遮羞布簡直就長在了你心上。”
張雅涵整個人都被沉珂這種漫不經心的腔調激怒了。
“你說什麼?明明就是……”
她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
沉珂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明明就是什麼呢?明明你就從來沒有調查過為什麼你那私生子弟弟的手機裡會存有美惠的電話,就迫不及待的把罪名安在人家頭上了。”
張雅涵沉默了,她的手死死的拽著拳頭,上頭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牙齒咬得卡卡作響。
她想要找到一萬句話,噼頭蓋臉的朝著沉珂扔過去。
可是她找不到,因為沉珂說的就是事實,藏在她心中最隱秘深處的想法。
她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第一感覺是憤怒,隨即就是鬆了一口氣……
“所以,你是從帶著魏言去買墓地,就開始謀劃了。單思琪呢,她跟你無冤無仇的,甚至只是在茶樓裡見過一面,而你卻也為她設了一個局。”
張雅涵聽到沉珂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單思琪身上,感覺像是情緒一下子找到了出口。
她笑得有些猙獰,“她自己又蠢又貪,怪得了誰呢?”
“我又去了一趟蘇城,打聽了單思琪的訊息。她跟她媽媽都很缺錢,因為到外頭亂走穴唱曲兒,她被原來的那個小劇團給開除了,所以才只能夠到茶樓裡瞎唱幾句。”
“她在外頭借了不少錢,我在蘇城觀察了一段時日,在發現她被追債的逼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出來替她還了錢。那個傻子,瞬間看我比親媽都親。”
張雅涵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蘇城下了一場春雨,樹上的桃花全都被碾進了泥地裡。
她穿著雨夜大半夜的找上了單思琪。
沉珂說得沒有錯,單思琪口中的故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真的,只是把她換成了魏言。
“我告訴單思琪,說我把彭美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她卻故意害死了我的媽媽。在質問她的時候,我不小心失手將她推倒,她摔在床邊的放著的刀陣上,然後死掉了。”
“我可以湖弄過去一段時間,但需要單思琪整容成彭美惠,出來晃悠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