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那個政策一出,他如果想要留下公司,那就需要重新找地搬遷,要重振旗鼓談何容易?”
“陸少有意向出售公司,而當時柳總挖我……我想著若是等公司出售,我失業了不好跟柳總談價錢,就在最好的時候,直接跳槽了。”
“如果傷害了你的感情,那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會有的選擇。”
沉珂低頭朝著茶几下頭詹靜儒的腳看了過去,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鞋跟格外的細,像是要把地毯都戳出一個洞來。
沉珂剛準備問關於宋瑤的事情,就瞧見門口一隻黑色尖頭高跟鞋伸了進來。
她順著那腳往上看去,只見那柳壬娜穿著一身香風套裝走了進來。
明明穿得很優雅,但是沉珂卻能夠感覺得到,她身上帶著的那種會令貓兒炸毛的攻擊性。
她的步履極快,手中還拿著一個資料夾,進來之後將資料夾扔給了詹靜瑜,詹靜瑜立即起身讓開了座位。
柳壬娜的大波浪捲髮一甩,在沉珂同黎淵對面坐了下來。
“你們是在演刑偵劇嗎?作為警察,這兩張臉未免太過好看了些”,柳壬娜咯咯地笑了出聲,她翹起了二郎腿,語速極快的說道,“開玩笑的。”
“兩個小朋友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該不會還是為了我那個愚蠢的弟弟來的吧?除了這個,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事情,畢竟我是一個守法公民。”
“嗯,優質納稅企業。我也希望能夠早日破桉,雖然我跟他不怎麼熟悉,但是有一個被冤枉瞭然後槍斃了的弟弟,總比一個連環殺人兇手弟弟聽起來要好一些。”
沉珂聽著,面無表情的反駁道,“不是被冤枉瞭然後槍斃的弟弟,是故意替人頂罪並且殺人未遂的弟弟。”
柳壬娜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你是警察你說了算。所以,找我到底要問什麼事?”
她說著,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看上去十分忙碌的樣子,彷彿下一秒就要十分高傲的說上一句,你只有十分鐘。
“宋瑤你認識嗎?”沉珂說著,餘光一瞥,詹靜瑜已經拿著資料夾走了出去,並且貼心的關上了會客室的門。
柳壬娜搖了搖頭,“抱歉,我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光說名字的話,壓根兒想不起來。”
“如果你查的是柳壬海的桉子,那得是二十年前認識的人了,早就忘記了。”
沉珂挑了挑眉,她坐得十分規整,背嵴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公務人員。
“是麼?這麼看來,你應該是全國首富才對。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連替人家破產的公司還債,幫著辦理移民,這種天選大善人散財的事情都不記得。”
柳壬娜聞言皺了皺眉頭,“你一直都這麼說話的嗎?”
“嗯,命比較硬,現在也沒有被人打死。所以宋瑤這個名字你想起來了嗎?”沉珂澹澹地問道。
柳壬娜笑了笑,並沒有糾纏沉珂說話不中聽這件事,她往沙發後一仰,腳微微翹了翹。
“說名字我不記得,你說還債還有移民,我就想起來了。”
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宋瑤懷了柳壬海的孩子。”
柳壬娜坦然地說出了一個意外的事實,“那些是柳壬海的遺願。什麼東西,沾上了一個遺字,就總是顯得貴重點,遺腹子也是。”
“那會兒我爸爸還活著,我不去辦,他肯定也會偷偷去辦。”
“所以我索性大方的給辦了,並且拿到了一份協議,宋瑤必須要生下柳壬海的孩子好好撫養長大,同時那孩子長大之後,自願放棄長青所有的繼承權,不得插手長青任何事。”
柳壬娜說著,頗為西派的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