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這個,跟枯草似的,那兔子路過都想啃一口。”
“郝一萍女兒大概是什麼時候死的?她生病的時候,沒有人什麼不認識的人來看過她?她的遺物在哪裡?”
老闆見沈珂嚴肅又認真,也不敢開玩笑了,戀戀不捨的從她那一頭黑色捲毛上收回了視線。
“我想想,得有個十五年了吧!那小姑娘可聰明瞭,沒有上過學,但是會背很多古詩。”
“只有一些老街坊去看了她,她沒有親人,住院的時候醫院給請的護工。當年我們麻紡廠還有好多人看不起開公交車的,現在對比之下,人家那單位好著呢!”
“遺物在哪裡?”沈珂再次問道,將老闆的思緒拉了回來。
“應該是在5棟301的王湘桂那兒,她家是雙職工,在小區裡有兩套房子,小的一居室租給了郝一萍。不過她這個人吧……都過了幾個月了,指不定已經被她扔掉了。”
老闆絮絮叨叨的說著,那個買菸的老大爺聽著走不動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