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姐姐拿著一個可以裝得下a4紙的大信封,就是那種用來給人寄雜誌的大信封,信封鼓鼓的,不知道里頭裝了什麼東西。”
“她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個信封撞掉了,還幫我姐姐撿了起來。信封上面什麼都沒有寫,當時我姐姐看上去神色很緊張。金今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我姐姐說她要出去寄信。”
一旁的齊桓聞言,忍不住出聲道,“報社一般有自己的郵寄部門,有時候會有徵文的版面,別人寫了文章見了報,總得給人寄樣報過去。”
“所以張思佳不去報社專門寄信的地方,而是出去寄信,信封上面也不寫地址,是有些奇怪。”
沈珂示意張青衫繼續。
張青衫的手緊緊握著拳頭,像是恨不得將自己腦仁子都給掏出來攤在桌面上來給沈珂評估一樣。
“但是金今也不知道那封信被寄到什麼地方去了。我還去找了谷桑,就是冉建平在一個組的同事,不過她警惕性很高,並且不怎麼配合。”
沈珂看了齊桓一眼,齊桓立馬說道,“谷桑現在是經濟犯罪調查組的組長,一枝花的頭兒。”
沈珂點了點頭,她在市局食堂見過她,當時她打了滿滿的一格紅燒肉,吃得一嘴都是油。
“還有其他的一些人,但是都沒有問出來什麼有用的資訊。”
沈珂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青衫,冷笑一聲,“如果你沒有像之前一樣撒謊的話,倒是說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不過張記者的說謊水平,我已經見識過很多回了。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編造了事實,為了重翻舊案。”
沈珂說著,站了起身。
張青衫忙跟著站了起身,“沈珂,抱歉。拜託你轉達一下,就跟陸總說,以後不用往我們家寄錢了。我現在出來工作了,可以賺錢給我爸媽養老了。”
“我姐姐已經去世了這麼多年,他不必如此。”
沈珂朝著門口走去,揹著張青衫擺了擺手,什麼也沒有說。
陸曳要是能聽張青衫的,她把腦殼砍掉。
兩人離開咖啡廳的時候,柳遠明的那杯咖啡還沒有喝完。
沈珂扣上了安全帶,將張青衫給她的東西,放進了自己的揹包裡。
齊桓見她並沒有不高興,整個人放鬆了些,“好像沒有拿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白跑了一趟。”
沈珂搖了搖頭,衝著窗外努了努嘴,“不是見了南江名人柳遠明嗎?如果張青衫有了明確線索,那還用得著你嗎?早寫了五十米長的狀紙,要我們重新調查張思佳的死了。”
齊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麼辦,好像在你面前不能理直氣壯了。”
沈珂哼了一聲,“不用自卑,大家都不是氣壯,而是氣炸。”
你該吃苦瓜炒黃連
齊桓釋然一笑。
「我覺得柳遠明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如果不是很快就要暴露,朱獳那會兒沒有必要上躥下跳的,弄一個假的狼人來自爆。」
「我認為她應該沒有把線索的事情告訴冉建平,不然的話,冉建平一定會將這個線索告訴給張局。沈珂,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一直覺得,我們的隊伍是乾乾淨淨的。」
齊桓說著,聲音裡帶著鄭重,「培明因為朱獳而死,張局人生最大的汙點,就是中了朱獳的圈套,錯把李鬼當李逵。」
「冉建平當時在家中,險些就被柳壬海勒死,他在醫院裡躺了很久才復原。後來他在一次抓捕行動中,壯烈的犧牲了。」
「他們都是有信仰的人!」
齊桓說著,又自覺用詞太過誇張,解釋道,「不是那麼偉光正,他們平時也會抱怨工資少,養活不了全家;也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