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也得鬧掰了啊!
他想著,朝著幾人說道,“大家都有物件了嗎?”
“怎麼,陳隊要給我們介紹嗎?還是國家包分配物件?”齊桓笑眯眯地接茬兒道。
案子解決了,雖然熬了個大夜,但是大家夥兒都神清氣爽,精神奕奕的。
陳隊擺了擺手,“一個個的長得跟地裡的大蘿蔔一樣,水靈靈的,就別給國家添麻煩了。我是說有物件的,等這個案子結束了,也好好陪陪物件。”
“別說這麼多了,去吃粉吧。”
五個人浩浩蕩蕩的出了警察局,過了一個路口就有一家粉店。
本地人一般都不喜歡去那種大型的連鎖粉店,像這種路邊的蒼蠅小館的味道,反而是最地道的。一大早的,粉店裡已經有一些人了。
陳末豪放地尋了一張桌子,一屁股坐了下來,“牛肉粉可以嗎?老闆娘,三碗寬粉兩碗細粉,牛肉碼子多給點,酸豆角不要捨不得。再單加三碗粉。”
“臭豆腐來一份,再每個人加個滷蛋。”
老闆娘笑眯眯的應了,手腳麻利的抓起了一旁的米粉,放進了笊籬裡,煮了起來。
“張局好點了嗎?”在等餐的過程當中,陳末看向了齊桓。
張培明的案子真相大白之後,張局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相當於是將從前已經結了痂的傷疤又揭起來撒了一遍鹽。
張培明那時候只是一個高中生,他成為白丞的目標,完全是因為他的父親張局。
雖然這件事說起來很殘忍,但是真相就是真相。
沈珂他們能夠想到這一點,做了這麼多年一線刑警的張局,不可能想不到。
“還好,下個月應該要回局裡上班了。這段時間,我叫人陪著他去國外旅遊散心了。不過他在考慮退居二線的事情。”
齊桓說著,將剛上來的一碗米粉推到了陳末面前。
張局結婚得晚,生孩子也晚,現在這會兒已經離退休不遠了,退居二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過這樣一來,由張局一手抓起來的特案組,就尷尬了。
陳末聽懂了齊桓的言下之意,他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扒拉了一大口粉。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好。快點吃米粉,別到時候泡爛了就不好吃了。”
他說著,又站起身來,又給一人加了一瓶汽水。
這種小店裡有很多冰鎮的玻璃瓶子裝的汽水,就是小時候那種令人懷念的味道。
“咱們新案子要辦,老案子也要辦,不要忘記了朱獳那個組織還有很多人沒有抓到”,陳末說著,嘆了口氣,“張局真的很不容易,在張培明之前,他其實還有過一個孩子。”
“我們那個年代,有一段時間搞掃黑專項行動,張局辦事雷厲風行,抓了不少人。然後嫂子就被挾持了,最後人雖然救了回來,但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是沒有保住。”
“再後來培明……唉,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別看他平時喜歡罵人,其實啊,沒有人比他更想要保護好你們了。”
沒做好準備別靠近
沈珂覺得陳末這話著實不必說。
如果全域性上下來個局長滿意度投票,她絕對給張局五星好評。
他跳腳罵歸罵,人家不用你吭聲啊,一個人像是說單口相聲似的,如果你有睜開眼睛睡覺的本事,你甚至可以站在那裡邊聽邊打盹。
馬局就不一樣了,他如沐春風引經據典,批評人不帶一個髒字,可他會時不時的提問,帶著班主任和煦的死亡微笑。馬局他是懂學生的痛處的!
粉吃得很快,一碗呼嚕下肚,整個人額頭都冒起了汗。這時候再喝上幾口冰汽水,整個人都舒坦了。南江人愛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