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心中還有一種更噁心的猜測,但是沒有辦法說出口來。
沈珂搖了搖頭,“不確定,只是一種猜測。有可能性咱們就需要確認一下,如果能夠找到那些丟失的內臟,那就是鐵證如山。”
書架後頭的玄機
“我覺得內臟還在的可能性很大。畢竟他是一個看了殺人直播,還要錄下來回味的人。”
“這種人他怎麼會捨得直接把戰利品銷燬掉?”
“現在程新國不自己動手,而是讓程媛代勞,我們姑且認為他要她剜心,是考核的一部分。那麼三十多年前的那兩個瓜農呢?還有他在國外犯下的那些桉子呢?他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取出器官?”
沉珂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需要注意的一點是,程媛她只是剜心。但是程新國不是,那兩個瓜農裡,的地下室裡,翻出了一個大扳手,遞給了黎淵。
“昨天凌晨三點十五分,程媛殺死了那個新郎,而昨天白天,程新國就新種了一盆花。你將那個大花盆砸開,看看有沒有什麼貓膩”,沉珂想著,又補充道,“別太用力,把裡頭的東西砸壞了。”
黎淵一聽,將那大扳手往自己的肩頭一扛,“好叻!放心吧,我這人幹活粗中有細。”
“頭髮絲細嗎?”沉珂沒好氣的說道。
自從發現了黎淵的傷,和他可能在做一些不能夠公開的事情之後,沉珂便開始覺得,這不著調的叨叨可能是他的一種偽裝。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隨時懟回去。
黎淵半分不惱,砸東西他已經是熟練工了,他想著,先掏出手機對著那盆新植物卡卡卡的拍了一些照片,然後才拿起那個大扳手,咣的一下敲了下去。
花盆應聲裂開,黎淵半分沒有放過,將那小樹連根拔起,又拿著扳手咣咣咣一頓敲。
那鄰居阿姨聽到響動,又快步的跑了過來,好奇的張望著,“黃金埋在花盆裡頭了麼?程院長這心可真大,要是花盆被人偷走了怎麼辦?”
黎淵並沒有撒謊,他的確是做事粗中有細,將那個花盆砸開之後,他將泥土挪到了一旁,然後用扳手輕輕地將花盆土給敲小了去。
所有的人都圍攏了過來,可直到那麼大一坨的花盆土被完全敲碎了鋪在地面上,他們也沒有發現任何心臟相關的東西,沒有血跡,沒有血塊,什麼也沒有。
“老沉,看來不在花盆裡啊!”
黎淵說著,從齊桓手中接過了證物袋,跟齊桓一起隨機取樣,準備拿回去讓法證化驗。
沉珂瞧著,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頭。
花盆裡沒有,那會藏在哪裡呢?
沉珂想著,領著一行人又重新的回到了屋子裡,齊桓將那些土收集好,主動說道,“我跟大黃搜一樓,小關和東子搜三樓,沉珂你同黎淵去二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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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跟網路組的打聽清楚了,程媛和她父母住在三樓。程新國一個人住在二樓,他們昨天就是在程新國的書房裡將他抓獲的。大家都記得開好執法記錄儀,有發現的話,互相喊一聲。”
“法證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很快就能到達。”
大黃,小關還有東子都是這個轄區的民警,看上去跟齊桓非常熟。
沉珂聞言點了點頭,徑直的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不多,其中一個帶洗手間的主臥,應該就是程新國的臥室。
臥室也跟樓下的裝修風格差不多,金碧輝煌的,屬於大半夜睡在裡頭不用開夜燈,都能晃瞎狗眼。
床上亂糟糟的,被子都沒有疊。
應該是昨天晚上程新國先睡了一覺,等到程媛作桉的時候,他才偷偷起床去了隔壁的書房裡看直播。
沉珂想著,沒有細看主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