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疼痛感,齊桓也不管能不能瞄準,對著那阮鈴蘭的方向打了過去。
他沒有忘記,沉珂方才對他說的,他的任務是掩護。
齊桓這麼一動,馬一陽他們立即回過神來,小隊都紛紛開始找有掩體的地方。
話分兩頭說,那廂阮鈴蘭打響第一槍,齊桓他們被重火力逼退進去,這邊沉珂同阮斂芳,像是兩頭對峙的兇獸,雖然雙方都知道對方在車的另外一側,但是沒有人隨意的出手。
沉珂從車底給阮斂芳的那一槍,同時也提醒了他。
阮斂芳站在車頭輪胎那裡掃射,沉珂無法冒頭,她也不能趴下,因為阮斂芳也有可能給她還上一槍。
而阮斂芳腿中了槍,這會兒躲到了後車輪那頭,亦是絲毫不敢動彈。
這樣一來,雙方竟是僵持住了。
「彭!」沉珂豎起耳朵聽著,齊桓從牆頭射過來的這一槍,像是按動了繼續播放鍵,沉珂快速動作起來。
她抓起一塊小石頭,朝著車尾丟去,整個人卻是朝著車前頭一滾,抬手朝著站在前輪處的阮斂芳開了槍。
那頭的阮斂芳聽到響動,朝著車尾後頭開了一槍,然後又快速的坐了回來。
二人的槍幾乎是同時響起,阮斂芳聽到一個悶哼聲,心中一喜,還以為沉珂中了槍。
卻是聽到身邊一杆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他扭頭一看,只見阮鈴蘭手鮮血淋漓的,顯然已經中了彈。
【鑑於大環境如此,
阮鈴蘭腿一軟往地上一坐,失去了她的重火力的壓制,馬一陽領著小隊衝了出來。
阮斂芳暗道不妙,他看著阮斂芳掉落在一旁的槍,剛想要滾過去撿起,卻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抵上了一把槍。
「阮斂芳,結束了。」
沉珂那毫無感情的聲音在阮斂芳的耳邊響起,他來不及說話,就瞧見沉珂一腳踢來,將他手中拿著的槍踢飛了出去。
趁著這個機會,馬一陽等人立即圍攏了過來,用槍指著二人。
沉珂的手銬之前已經用過了,馬一陽見狀,趕緊招呼人上前,將二人扣了起來。
槍聲停了,夜晚一下子歸於寧靜。
……
等回到市局坐在審訊室裡,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之前阮斂芳他們出逃,打傷了馬一陽留下看守的警員,再加上姓阮的幾人都有傷,這麼一耽誤費了很多時間。
馬一陽抱著自己的膝上型電腦,熱絡的跟沉珂說著話。
「那個地下通道可不止是地下通道,堪稱是展覽館。法證在裡頭搜到了他們做實驗的檔桉資料,這下子簡直就是鐵證如山。」
馬一陽說著,心中唏噓不已。
「真是搞不懂這些變態的想法,阮家家大業便是一輩子不幹活,那也是錦衣玉食的好日子。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呢?」
「甘山望還有阮斂芳殺的每一個人,他們都記錄在冊,作為實驗的一部分,簡直令人髮指。」
之前看了南江那邊的卷宗,當時只覺得毫無人性,但南江到底隔得很遠,像是看電影一般隔了一層。等這回親身經歷,馬一陽才真切的感覺到當中的恐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