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看了那個狙擊手的臉,是一張生面孔,我並不認識。”
黎淵說著,看了看沈珂的後腦勺。
他沒有說的是,這些歹徒窮兇極惡,有時候會殺害他們的家人。
這些事情,都不會放在白天來說,可是在踏上這一行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黎淵想著,開啟了手機特案組的聊天群。
陳末發在裡頭的兩個襲擊者的照片孤零零在那裡,趙小萌還沒有進行回覆。
“切!”
沈珂一個不屑的切字,打破了車裡的沉重氣氛。
“臉比水缸都大,這要是往上頭貼金,擱皇帝老兒的大墓里扣下一塊地板磚,那都貼不完你的臉呢!還是你那肩比喜馬拉雅山都厚實,要挑起整個地球麼?”
“怎麼就成你招來了的?你是什麼粑粑嘛,蒼蠅都是你招的?”
“我跟齊桓遇到的都是小白菜,就你是屠龍戰士!你是幹哪一行的?不也跟我們一樣拿千兒八百塊,還從來都拿不到陳末的加班工資麼?”
黎淵被沈珂氣笑了,“我是屠龍戰士你不樂意,怎麼非得誇你武松打虎是不是?”
沈珂挑了挑眉,“就你這比喻水平,我說你喜馬拉雅山挑地球,實在是過於抬高你的科學認知水平了!你這分明就是武大郎挑擔,見到燒餅就說我的我的!”
黎淵頓時急了,“你哪個耳朵聽到武大郎挑擔的時候說我的我的了?分明那段就只有大郎喝藥了,一個振聾發聵的聲音!”
坐在一旁的齊桓嘴角抽了抽,你們兩個三歲嗎?
兇手是誰吸引來的,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嗎?這個要也爭。
雖然他知道,他們爭這個,都是不想對方覺得殺手是自己引來的,而有沉重的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