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練拳。
他從寺廟回到侯府也已經有十幾年了,從未荒廢過那既能強身健體,亦能護己的拳法。
而這也是顧時行為何身體精壯結實,並未像其他文臣那般身子薄弱,亦或者是肥胖的原因。
更是在晚間,在屋中地上託抱著她許久都不見累的原因。
蘇蘊去到小後院的時候,顧時行剛剛練完拳,額上覆著一層薄汗,就是上半身的淺色勁衣也溼透了,隱約可見肉色。
因溼透的衣服緊貼身子,手臂上那完美流暢的肌理也一展無遺。
他樣貌本就俊美,如此模樣欲感十足,又怎讓人能移得開目光?
蘇蘊入了月門見到顧時行如此,腳步驀地一頓,退後幾步,退出了月門之後。
她轉身吩咐夏珂與初意:“你們在外邊等我。”
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了聲。
蘇蘊暗暗地呼了一口氣。
好在顧時行不在清瀾苑練拳,不然就這模樣,不知勾去多少小丫頭的春心。
復而進了小院,顧時行方才就已經看見了妻子。正要走去的時候,卻見她忽然退了出去,正在疑惑間,又見她返回了。
把擦了汗的汗巾放到了墨臺託著的托盤中,邁著步子朝她走了過去。
“今日怎麼過來了?”
他現下穿著略有露骨,蘇蘊的視線一時也不知往哪放,只好抬著頭與他相視:“我就是想問你,昨夜春風樓的事情,是不是與你有關係?”
顧時行道:“我還以為你來看我練拳。”
“那是真的與你有關?”
顧時行頷首,然後轉身看了墨臺一眼。
小蛔蟲墨臺會意,立馬放下東西,然後朝著蘇蘊一行禮:“小的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