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孜向你求救,你就會出來。”
“所以呢?”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身上那股冷意一點點地消退下去。他睨著她,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的目光冷颼颼,彷佛要鑽進她的骨子裡。
“我想知道,我和你,她選誰。”
他冷峻的面色有些盪漾,帶著些許嬌態。從身側拿起針筒,拔開針頭的塑膠套子,他單手輕推,晶瑩透明的液體從針孔滲出,落在地板上,開出一朵朵水花。
“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
他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幽怖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嗓音沙啞得厲害,眼睛裡更是彷佛著了火一般地灼燒著她。
“我是瘋了。”
他的聲音忽然響起,冰冷的聲線裡,隱藏著一絲顫抖。
“不然,怎麼會連她自己的人格都容不下呢。”
都說我生人勿近,可他們不知道,我只近你。
既然我都能做到唯一,那你是不是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