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水光的花穴。
“幫我舔舔。”
睿淵聞言,俯下身子,單腿跪在床邊,拽著她的大腿根往自己方向拉了拉,埋頭用力地吸吮起來。
“嗯——再重一點——啊——”
寬大火熱的舌頭肆意在花穴中肆掠,沉偌孜按著睿淵的頭使勁往自己花穴深處靠,淫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傾數被他吞進肚子裡。
陰唇中間的陰蒂此刻也已經被玩弄得挺立起來,被粗糙的舌面摁著一吻一吮,沉偌孜挺著腰顫抖起來。
白皙柔軟的臀部被他拖著,隨著吸吮的動作小幅度地上下舔弄。
沉偌孜抓緊了床單,胸前又脹又癢,她主動牽過睿淵的手覆在自己胸口,借他指尖一圈圈勾勒著乳頭,沿著輪廓重重一按。
他舔吸得又急又猛,沒不久,沉偌孜單手撐著床面仰頭一滯。
她眼裡氤氳著水汽,嗓音沙啞進叫他,睿淵解著襯衣的扣子,俯下身和她接吻。
空氣再次變得甜膩起來。
叼著沉偌孜柔軟的唇舌,吸走她眼尾落下的晶瑩,睿淵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懷裡帶。
“離開顧文清。”
他沒敢說後半句。
他想說,回到我身邊。
沉偌孜輕笑,指尖搭上他結實的臂膀往下,溫柔地撫慰著他挺立的肉棒,不斷地摩擦柱身和龜頭,“你覺得,她憑什麼聽你的?”
冰冷,面癱,自負。
所有的一切,似乎在沉偌孜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確切地說,只有在她這兒,他才能釋放最初的自我。
不堪,小心眼,色慾纏身。
舌面包裹著肉棒的柱身,她自上而下狠狠地舔舐了一圈,舌尖繞著龜頭來回舔弄,睿淵挺著腰看著埋首在自己兩腿間的女人,只是低聲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