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活動還正常進行嗎?行,那等我。”
他收起電話,猛吸了口煙之後丟在地上,靴子大力地踩碾,黃色的菸頭扁烈又骯髒。就像他那狗屎一樣的生活。
“媽的。”像是還沒發洩完氣憤,他吐了口唾沫罵出髒話就跑路邊攔車。
沉偌孜坐在路邊的地攤兒上吃關東煮,夜晚的喧囂帶著燥熱,她要了最辣的,一邊吃一邊瘋狂地擦汗。
正痛快著,身後傳來男人深沉的嗓音,“你是壓力大還是單純會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