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的手機,沉寂地躺在原木桌上,他伸開胳膊解鎖開啟,畫面還是剛才秦臻輸入的通訊錄,接著長按那串號碼,點了刪除。
毫不猶豫。
沉偌孜手裡把玩著原子筆,思緒卻早已經不在教室。她這幾兩天只要閉上眼,就會回想跟睿淵獨處的那一晚。
喜歡他嗎?
又喜歡他什麼?
直到聽到講臺上第n次在喊自己的名字,她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了眼怒目而視的教授,歉意地低下頭。
課後,沉偌孜被教授一個眼神叫上講臺。
“臨近期末,我知道你們都在盼著放假,但獎學金可不僅僅只是看成績。”
“對不起老師,不會再有下次了。”
保證了之後,她才緩緩走出教室。徐雅等在門口,新做的透明指甲油在冬日暖陽的折射下有些晃眼,她收起視線,衝她說:“怎麼還在等我。”
正常一下課就閃人,才是她的作風。
“秦臻讓我們一塊兒吃飯,說過兩天考完試他們就回家了,要好長時間見不上面。”
一想到等會兒可能看見睿淵,沉偌孜有些不自在,她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嗓音沙啞,“不了,我最近感冒,還是不去了,省得傳染給你們。”
好在昨天自己因為發呆站在陽臺吹了一夜的冷風,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謝自己生病。
見她狀態不好,應該是真的不舒服,徐雅上前用額頭抵著她,“確實有些燙,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別影響考試。”
沉偌孜回到宿舍,簡單衝了個澡,腦袋昏沉沉。她吃了藥扶著椅子坐下,本來想躺回床上可這時候連上床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越來越重,她索性爬在桌子上。
迷迷糊糊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緩緩睜眼,身子卻沉重得一時動不了。看來,大晚上還是不能吹冷風。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她被吵的腦殼疼。緩緩吐出一口氣,有氣無力地回了句:
“來了。”
聲音很輕,她不知道門外的人有沒有聽見,但接下來確實沒有再亂敲門。
開了鎖,她看著門外的睿淵有些發愣,只是透過門縫去看他,“你怎麼來了?”
“他們說你病了。”
“可這是女生宿舍。”
“我說女朋友生病了,沒人照顧,我又聯絡不上,宿管阿姨跟我上來的。”說完,他抬手指了指一旁和藹可親的宿管阿姨。
沉偌孜這才發現門外不止他一個人,因為剛才急促的敲門聲,對門已經附近的女生寢室都有人探出頭來往她這邊看。
被灼熱的視線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揮揮手,“你看見了,我沒事,可以走了。”
她只是無力地在空中擺了兩下,很輕鬆就被睿淵攥在手裡。抬頭看他,整個人就被一股力帶走撞進他懷裡。
她倉皇著抬眸,就聽到睿淵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內容卻讓她恨不得嚼碎了吞進肚子裡:
“讓我進去,你也不想被那麼多人看吧。”
他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不緊不慢地從她發隙間劃過,最後覆上她的額頭,“還是有些燙,是不是沒好好休息。”
看著周圍人投來羨慕的眼神,甚至有人掏出手機拍下這一幕,她慌忙拉著睿淵進門,然後把自己跟外面的世界隔開。
這個男人,懂不懂什麼叫秀色可餐。剛才他看自己的眼神,柔情似水,她差點兒藉著病態撲上去。
“你來找我做……唔”相比上一次如餓狼啃食般的兇猛,他這次倒是不急進攻,只是用嘴唇啄她舔她,原本環在她後腰的手掌上移,隔著單薄的居家服撫摸著她後背每一寸肌膚。
手下的肌膚散發著熱度,他摩挲著手掌下滑嫩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