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政,怕是再也不願意留在這宅子了。
於是她借酒消愁,喝得大醉,然後她走到他的身前,蹲下身來,卻有些身體不穩,靠在他冰冷的兵甲上,喃喃自語:“為何要……離開我……”
是我,而非本宮。
她是真的醉了。
這一夜她睡得很難受,只覺得如何躺都不舒坦,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入目便是冰冷的兵甲。
她看過去,秦政依舊直挺挺地跪在原地不曾動過。
而她呢,橫躺在他面前就睡著了,自己的頭,卻枕在他的手心裡。
她用臉蹭了蹭他的大手,再去看他,他依舊目不斜視。
在那一瞬間,她的心口一顫,她意識到自己居然在這一瞬間動了心。
可是,她一開口說的卻是:“好,我讓你去宮中。”
秦政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他們再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