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緊接著,就開始張羅李訴柯去國子監的事情,衣食住行需要的東西全想到了,還張羅了裁縫,說要給李訴柯做一年四季的衣裳。
想了想,又補充:“最好是找知道京城裡興什麼樣式衣服的裁縫,柯哥兒初去京裡,莫要被人輕瞧了,覺得是鄉下來的孩子。”
惠姐兒瞧母親著急,她也跟著急,生怕母親忘了什麼東西,拿著筆墨紙硯就開始列清單。
她瞧著這娘倆瞎忙活,也不願意參合,就坐在一邊的炕上,拿來棋譜看。
沒一會,這對娘倆就想起了她,又歡天喜地的把她圍了起來。
洛氏問:“晗姐兒跟外祖母學了醫術?”
惠姐兒問:“聽二哥說,你對下棋有天賦?”
洛氏又問:“然郡王他還親自教你下棋了?”
惠姐兒又問:“你真給然郡王療傷了?”
她被這母女二人問得一陣無語,最後竟然學瞭然郡王的口氣:“嗯。”
這樣回答,真省事啊。
兩個人認為在她身上問不出什麼了,便開始自顧自地聊了起來。
“娘,晗姐兒下棋跟醫術這個事不能馬虎了,說不定晗姐兒心智不全,在某些特殊的方面,會有超乎尋常的智慧,一般人,哪能救得了郡王?!”
“你說得對,以前就覺得晗姐兒貼心,現在看來,也是有些小聰明的。”
“把晗姐兒送去孝親王府是對的,跟著老祖宗學學醫術,二哥再去教晗姐兒下棋。”
洛氏也想這樣,可總是覺得不妥:“一個表小姐總住在孝親王府也不是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