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吹日曬的,肯定會被糟蹋不少,尤其是泥土,過些日子,說不定就固定在院裡了。材料是祖母跟白姨娘買的,又不是我們買的,著急的是他們,也不是我們。”
聽了這主意,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尤其柳香,乾脆對李墨晗亮了大拇指,被杏靈狠狠地瞪了一眼,讓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柳衣則是抬手用袖子掩嘴輕笑,另一隻手繼續忙碌著。
惠姐兒一聽,當時眼睛一亮:“這樣,著急讓他們走的,就不是我們了,而是白姨娘跟祖母了!”
“嗯!”李墨晗應了一聲,繼續剝乾果吃。
惠姐兒趕緊讓侍女去前院給母親、李訴柯帶話,覺得安心了,這才回身踢飛鞋子上了炕,去掐李墨晗的小臉:“你啊,絕對是將前些年的壞主意全憋肚子裡了,導致肚子裡的壞水太多憋不住了,這才爆發了是不是?!”
“才不是呢!”
“你最近可是瘦了不少,臉上都掐不到肉了。”
李墨晗連連躲閃:“就算肉多,掐一下也疼!”
“掐腫了才可愛呢!”
“哼!”李墨晗當即冷哼了一聲,不高興地吩咐,“柳衣、柳香,你們倆也學了一天了,累了吧,來,上炕吃些乾果,我三姐姐這裡的乾果最好吃了。”
柳香聽了一愣,立即扭頭去看柳衣,似乎在用眼神問:真的可以嗎?
柳衣則是含著笑悄悄搖頭,告訴她不行。
惠姐兒則是在這個時候開口罵道:“你小丫頭,學會記仇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就開始抓李墨晗的癢,抓得她滿炕打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怕癢,特別怕!
大人們去商量這些事情,李墨晗就沒有機會去看冬哥兒了,畢竟沒有家裡人的首肯,侍女們是不敢給冬哥兒換藥煎的,這件事就放下了。
她提前將柳衣跟柳香要走了,說回院裡休息。
“早些學會規矩,早日能好好的伺候你。”惠姐兒總覺得她太慣著院裡的侍女了,才會使得侍女那麼不頂事,上次差點害死她。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喲,都會說這話了?”
“每次二哥哥教我下棋,我想多跟他下一會,他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