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都火冒三丈,後來直接改成了自顧自地講書,不再提問,響鈴就走。”
俞漸離還挺心疼這位博士的。
他翻著經書,道:“那還挺好押題的,這幾篇我讀過,無非從幾個點切入。”
俞漸離看著經書,開始講述經文,說到一半抬頭看向紀硯白:“聽得懂嗎?”
“呃……”
“我先給你講解一遍,之後再給你寫一份總結,你拿著看看,能記住幾條是幾條,好吧?”
紀硯白聽得頭昏腦脹的,看到俞漸離興致勃勃的樣子,又沒法直接拒絕,於是只能點頭:“行吧。”
很是勉強。
可是沉浸在押題世界的俞漸離沒聽出來他的勉強,依舊在細緻地講解。
俞漸離講解完,開始給紀硯白寫總結。
寫到一半才突然抬頭問:“你識字吧?”
“自然。”
俞漸離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此時的俞漸離仍舊不知道,紀硯白在前幾日才看著他門口的名牌,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