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露,杜敬之就探過身來報復了週末,估計是剛才週末訓杜敬之,杜敬之記仇了,不過舉動特別幼稚:“彈你肖唧唧!”
週末覺得好氣又好笑,最後還是耐著性子,幫杜敬之洗乾淨了,然後自己隨便用蓮蓬頭衝了衝。
在他沖洗的時候,杜敬之扒著浴缸的邊,一直在看他,然後感嘆了起來:“原來你是這樣的,估計我們倆上身一般長,你比我高的部分都是腿。”
“估計是吧。”
杜敬之忍不住吹了一個流氓哨,然後又樂了,一臉的幸福:“我跟圓規哥哥一起洗澡了。”
“嗯,一起洗了。”
杜敬之把臉貼在浴缸邊沿,一會調整一下,兩側的臉輪流貼,嘴裡嘟囔著:“我高興得臉有點燙,只能物理降溫。”
“物理降溫這個詞用得不錯。”
“圓規哥哥,我唱歌給你聽吧!”杜敬之再次興奮地問。
“嗯,好。”
“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我岸上走!”
“不錯,唱得挺好聽。”
“我還沒唱完呢。”
“那就繼續。”
“我換首歌。”杜敬之想了半天,想不到其他歌了,於是問週末,“你點個歌吧。”
“你唱什麼我都愛聽。”
就這樣哄著杜敬之,幫杜敬之擦乾頭髮,再把杜敬之哄騙上床,準備讓杜敬之睡覺。結果杜敬之特別興奮,又折騰著要再看一次週末那個時候的表情,週末想矜持,卻沒矜持成功。
今天釋放第三次後,他坐在床上開始懷疑人生,杜敬之則是趴在他懷裡問他:“第三次的裡面還有尿液嗎?”
週末不想說話。
看週末沉默,杜敬之開始賣乖:“小鏡子不吃了,就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