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黎川卻十分執著:「我還是挺想看看你比賽的樣子的。」
「那就來唄,別被我的大嗓門嚇到就行。」莫笙倒是不在意這個,把手機放在口袋裡,對鬱黎川一勾下巴,「走,姐帶你吃飯去,把你的五十萬也背著,別弄丟了。」
鬱黎川第一次看校內的排球比賽,聽說沒有門票,只要去了就可以看。他總怕到了之後就沒有座位了,一大早就去了。
他和雲折竹到的時候,排球隊還在早晨訓練呢。
兩個人進場之後,看到觀眾席有其他的人,零零散散地坐著,覺得他們進去應該不算唐突,便走進去坐在了臺邊。
莫笙還在隊伍裡做弓箭步走。
她穿著隊服,一條腿彎曲,勾住腳尖,將大腿抬高後向前伸腿,步子邁出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後落下,身體垂直,落地的腳彎曲成九十度直角。
這個動作間,就能夠體現出莫笙的大長腿,比例驚人。
鬱黎川聽到身邊的雲折竹發出了一聲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隨後小聲嘟囔:「明明差不多高,我卻覺得她的腿能到我腰。」
鬱黎川明顯注意到,從他到了之後,女排隊的隊員就頻頻朝他這邊看,還在小聲說著什麼。
時不時還有「喲!」「吼吼!」之類的聲音發出。
倒是隻有莫笙一個人非常淡定,獨自認認真真地走,就好像沒注意到他來了似的。
走著走著,莫笙身後的人一抬腿還踹了莫笙一腳,顯然是在起鬨。
排球隊是男子和女子混合晨間訓練的情況,不過今天比賽的只有女子排球隊,男生只是過來跟著捧場。
等到解散之後,莫笙拎著兩瓶水走了過來到了鬱黎川身邊。
在莫笙過來的時候,從觀眾席上還跟來了一個女孩子。其實鬱黎川和這個女孩子有過兩面之緣,不過這個女孩子今天盤了頭髮,換了衣服,鬱黎川也沒注意看,沒有認出來。
她開口說話後,鬱黎川才辨別出來是岑沐可。
莫笙遞給鬱黎川和雲折竹水,同時問:「怎麼來這麼早?」
鬱黎川回答:「第一次看比賽,所以提前過來了。」
莫笙掐著腰笑道:「嗨!友誼賽都沒有多少人看,觀眾席夠嗆能坐滿,不用這麼緊張。」
雲折竹也想和莫笙打招呼,於是強行扯話題:「你隊服怎麼和其他人不一個顏色?你是隊長嗎?」
莫笙看著雲折竹突然就心理平衡了。
看吧,門外漢不止她一個,也有對他們排球一竅不通的,她還不是最丟人的那個。
莫笙倒是沒取笑雲折竹,而是回答:「我是自由人,最不可能成為隊長的那個。」
這個時候隊長站在臺下喊莫笙,讓她一塊去研究戰術,莫笙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岑沐可冷哼了一聲,坐在了他們的身後,陰陽怪氣地問:「你們知道什麼是自由人嗎?」
鬱黎川點了點頭,回答得也十分坦然:「知道一些,不過看過的比賽並不多。」
岑沐可掃了鬱黎川一眼,眼神不算友好,接著繼續說了下去:「自由人,在排球隊伍裡應該算是最不起眼的角色,他們主要是負責防守,替換規則也不一樣,為了方便裁判辨別所以隊服跟別人都不一樣。但是,自由人就是隊伍最堅實的後盾,她站在場上,就彷彿對所有人說:別怕,你們的身邊有我。」
雲折竹有點尷尬,他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拉大提琴的主兒。
他不是鬱黎川這種大學霸。
當年他要認真學習,還要堅固練習大提琴,以勤補拙的型別,奧運會都沒看過全場的電視轉播,自然不瞭解這些事情。
鬱黎川的態度則是很好,感謝道:「感謝你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