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於是就這麼憋著,愣是憋出一個“人間仙境”來。
四個煙鬼湊一塊,場面真是讓人作嘔。
這時有人走了出來,扶著家裡的門框看著他,興奮地叫了一聲:“哥!”
“哦。”黃允隨便應了一聲,接著看向黃二叔,說道,“快點,我不願意多待。”
“等會,打完這局的。”
“贏瓜子的也這麼認真,真是充實的人生啊。”黃允忍不住嘲諷,這四個窮鬼碰一塊,根本沒錢賭,也就贏個瓜子,打著娛樂。
黃二叔瞥了黃允一眼,著重看黃允的口袋,似乎是想看看黃允帶沒帶錢,繼續像模像樣地打牌,問:“錢帶來了?”
“你說的那個數我借不來,就拿來5萬,你愛要不要,不要拉倒。”黃允特別流氓地說,一副愛咋咋地的態度,特別氣人。
“你小子聽不明白話嗎,我說了少於8萬就不行。”黃二叔一聽就急了。
“那算了吧,你找你的社會人來學校堵我,最好找牛掰一點的,不然真不行。我們學校混子多,警車沒事就在學校裡停著,後臺不硬不行。”
黃允說完就要離開,黃二叔坐不住了,起身拉著他:“你別激我。”
“激你有個屁用啊?要錢就寫個條,不要就拉倒,當我沒來。”
黃二叔似乎是有點猶豫,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牌友,牌友起鬨讓黃允寫個欠條,再欠三萬,黃允直接扭頭就走。
黃二叔這才把黃允拉了回來,伸出手來攤開手心,說道:“錢拿來,趕緊的。”
“寫保證書。”
“我不識字。”
“你不識字,你抽屜裡那些欠條是狗寫的?”
黃二叔臉面有點繃不住了,抬手就要打黃允,手腕卻被黃允握住了。
“我警告你,別把我惹急了,趕緊寫保證書。”黃允鬆開黃二叔,接著到了窗戶邊,把窗戶開了一條縫透氣。
黃二叔這才不情不願地去屋裡拿了紙筆,寫了一張保證書。
黃允看著黃二叔寫的,時不時還讓黃二叔補兩句話。
覺得可以了,兩個人簽字,黃允將條收好了放進自己的口袋裡,才從羽絨服的口袋裡,一個口袋裡拿出一沓子錢。
其實這錢不是一直在兜裡揣著的,而是從系統裡臨時套現,憑空拿出來的。
他把錢給了黃二叔,在黃二叔數錢的功夫,拿著手機錄了個像,就是怕黃二叔再反悔、耍賴。
弄完了這些他就要走,卻突然出了意外。
黃二叔叫住黃允,說道:“這個是你爸的欠條,債主都追到我這裡了,我可不管,以後你自己還啊。”
然後將欠條遞給了黃允。
惡棍系統在同時說道:“欠條是假的。”
黃允這回心裡有數了,也更有底氣。
他笑呵呵地接過欠條,拿在手裡看,看到欠條上寫著欠款30萬元,簽名寫的是黃爸爸的名字。
他看了一眼,就隨手給撕了,並且怕被拼湊,故意撕得特別碎,接著順著窗戶縫扔了出去。
冬天風大,碎紙被風吹走,四散飛走,場面還有那麼一瞬間的浪漫。
“你幹什麼呢你?!”黃二叔直接急了,問道。
“反正你扭頭就能偽造出第二份來,還在乎這麼一份?”黃允話說得諷刺,讓黃二叔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你出去打聽打聽,這筆錢是不是你爸欠的。”
“拿出來我信得過的證據,行,我還。或者你們拿著證據去法院告我去,也可以。”
“證據都讓你撕了!”黃二叔憤怒地大吼。
“那你再偽造一份唄。”
“你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