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堅持,我有喜歡的人,她沒聽。那個時候,我還為她保守秘密,並且願意跟她保持普通的同學關係。之後,她一直不肯放棄,這是我無法控制的?在我公開我交了女朋友之後,她繼續騷擾我,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她上臺唱歌,還說那些話,是我讓的嗎?”
對面似乎還在說,說了很多,杜敬之走過去,直接把手機按了擴音,那邊還在說:“她畢竟那麼喜歡你,你實在太過分了,你知道她哭得有多慘嗎?”
“早點放棄不就可以了嗎?一次兩次,我給她留顏面,在我已經有……物件之後,她還這樣,是不是有點過?難道她想破壞別人的感情?還是說她想當小三?無論是哪一點,心腸都壞透了。”
“週末,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居然這麼詆譭一個女生,你知道小三這個詞有多傷人嗎?你這樣的人,以後到了社會里,會被人討厭的,你早晚吃虧。而且,現在有人這麼喜歡你,是你的榮幸,你應該感到高興。”
“被不喜歡的人喜歡,只覺得很煩。因為她很喜歡我,我就必須得喜歡她嗎?”週末的語氣已經有點不悅了。
“你會後悔的,你最好跟柳夏道歉,不然我們學生會的人都會排斥你,讓你在學生會待不下去。”那邊的女生,還在義正言辭地宣佈著,話語裡全是氣憤,就好像在訓話的班主任。
“她上臺前,就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我不會道歉,因為我覺得我沒有做錯,如果你們容不下我,好,那就試試看,看看是誰混不下去。”
“週末,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沒有,我懼怕你們,因為你們的腦子不正常,恐怕是沒救了,所以我不願意跟你多聊。我這裡有高主任的電話號碼,一會我給你發過去,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跟高主任訴說清楚,十分鐘後,我會給他打電話,問問看,他準備如何處理我。”
“你別拿高主任威脅我們!”
“一直忘記問,你一直說我們,那個‘們’都有誰,方便告訴我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
杜敬之坐在床上聽著週末聊電話,忍不住笑,猜測著可能是柳夏跟自己的朋友哭訴,她的朋友看不過去,過來找週末了。
這些人看週末平時脾氣好,還覺得週末很好欺負呢,沒想到,週末也是個硬骨頭。
怎麼好意思找週末呢?
如果柳夏不死纏爛打,週末也不會一次比一次拒絕得絕情。
如果不是柳夏自己跑到舞臺上,主動唱歌給週末聽,週末也不會被學生起鬨上臺,做出那樣的決定來。
只要柳夏不招惹他,他也不會對柳夏怎麼樣,可是給柳夏留了尊嚴,她自己不要,別人能有什麼辦法呢?
杜敬之現在還記得,週末跟他坦白柳夏追求他的時候,模樣還挺猶豫的,並且叮囑杜敬之要保密,畢竟對女生影響不好。
鬧成這樣,是柳夏的錯,還是週末的錯?
現在打電話的女生,估計是學生會的成員,替柳夏打抱不平。但是這群人這麼威脅,實際上能做出什麼來呢?
就像女生小團體那樣,排擠週末?還是說能拉幫結夥一群人,來群毆週末?
這些人,能為了柳夏,做出多大的犧牲呢?
週末拿著手機,又冷笑了一聲:“她哭有什麼用呢,我又不會心疼她,不直接拒絕她,讓她繼續糾纏我嗎?我又不是種馬。我不會道歉的,如果真要我道歉,也行,告訴她,抱歉,我永遠都不會接受她,也不會喜歡她,更不會後悔。好了,掛了吧,浪費時間。”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杜敬之突然鼓起掌來:“圓規哥好帥啊,乾淨利落,原來你是這麼犀利的圓規哥哥。”
週末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氣得腦袋疼,問杜敬之:“我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