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包裹上肉鬆以及一起配料,淋上番茄醬,就又是一種主食。
因為沒有提前準備,最後只能再配上一鍋清淡的菠菜湯。
米飯不用他們管,等待好就行。紅燒肉放在鍋裡燉著就可以,偶爾看一看,沒有粘鍋還有火候就行。
於是兩個人一塊忙碌著做餅,週末負責擀餅,杜敬之在一邊,擼起袖子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最後也只是幫忙撒麵粉。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東西,現在已經做得這麼利索了?”杜敬之看著週末嫻熟的樣子問。
“具體的記不清了,反正就是總覺得你太瘦了,想把你喂得胖一點,就開始學習做菜了。結果,我餵了你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胖。”
杜敬之聽了忍不住大笑:“我這人就這樣,可能是因為吃的多,一天上兩次大便,早晚各一次,特別有規律。而且因為新陳代謝好吧,臉上從來不長痘,面板好得很,你看看。”
說著,把臉湊到了週末面前。
週末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瞳孔稍微顫了顫,最後只是低垂下眼瞼,繼續做餅。
“我就跟個白痴一樣,現在頂多會燜米飯。”杜敬之再次感嘆起來。
“你不用會,我會就行了。”週末回答,然後說起了另外的事情。
“我記得你小時候,特別願意吃,雖然不吃獨食,但是有幾樣東西跟你搶,你一定會崩潰大哭。”週末說的時候,一個勁的笑。
“啥?”杜敬之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阿姨當年就給你買了一個甜筒吃,想跟著吃一口,最開始沒捨得,就在最後把甜筒根,也就是那個尖吃了,結果你哭的啊,震天動地。”
杜敬之有點不好意思,抬手擦了擦鼻尖,擦了一鼻子面,跟著說起來:“不僅這個,薯片最後一片,盤子裡最後一塊排骨,誰吃了我跟誰急。不過最近不了,畢竟大了。”
“現在想想挺有意思。”
“你也有黑歷史。”杜敬之不肯退讓,跟著說起了以前的事情。
“有嗎?”
“有,從小就能說會道的,我還記得有一次過年來你家裡玩,一群親戚在一塊,你有一個挺厲害的小姑姑被逼婚,一群人勸。你過去說了一句:‘小姑姑是太優秀了,才找不到配得上她的人,別催小姑姑了,凡人是配不上仙女的,牛郎跟織女最後還不是分開了?’然後那個小姑姑抱著你猛親。”
週末忍不住蹙眉,問:“這也算黑歷史?”
“從小就這樣花言巧語的,你估計就是天生的渣男,以後會遊走在花叢中。”
“我怎麼渣男了,你看到我花心了嗎?”
“估計大學之後就開始放蕩了。”
“這只是你的假設,並且沒有最基本的事實根據。”
“反正那個時候,你那個小姑姑給壓歲錢,給別人300元,肯定給你500元。給別人500元,肯定給你800元或者1000元。”
“當時我的壓歲錢全拿來給你買糖了。”
小時候的壓歲錢,對孩子來說真是一筆鉅款。
週末的壓歲錢還因為親屬圈都很成功,所以出奇的多,那個時候週末拿了壓歲錢,頂多給自己買幾本參考書,其他的錢,全部用來給杜敬之買糖跟零食了。
杜敬之一聽就樂了:“你跟棒棒糖批發部似的,我不要你硬給,後來都懶得跟你客氣了,你還好意思說。就因為你,我換牙的時候嚇壞了,還當是糖吃多了,牙都崩潰了,不要我了。”
“你愛吃,就給你多買點。”週末笑得見牙不見眼,他總覺得,有錢給杜敬之花,也是一種幸福。
“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個小姑姑現在怎麼樣了?”杜敬之又問。
“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