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沈永芬的動作只停頓了3秒鐘,就又衝過去揍沈輕了:“咬一口就不是流氓了?!誰教你的?我教的嗎?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別擺臭臉!沒人愛看你那張臭臉,長得就不好看,脾氣還臭,現在還學會咬人了?!”
在沈永芬眼裡,沈輕一向一無是處。
長得醜,大傻個子,脾氣還臭,還亂花錢。
不過沈永芬還有一個特點,她可以說自己兒子不好,但是聽不得別人說兒子不好。
沈輕捱揍肯定不會原地等捱打,被抽了一下,一下子蹦起來老高。
但是他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這一次一蹦老高,頭“砰”地撞房頂上了,這跳高也算是沒白練。
沈輕撞的這一下眼淚都出來了,捂著頭動作遲緩了一瞬間,又被沈永芬抽了一下:“你給我道歉去!買點水果,吃的,去顧家道歉去!”
沈輕哭喪著臉說:“媽!人家家長不一定知道這事呢,你這要是說了,不是敗壞我未來岳父岳母對我的印象嗎?我去了我說什麼啊?我說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惦記你們閨女好久了,我要勾搭你們閨女早戀,我就是拱你們家小白菜的那頭豬,希望你們能成全我?”
“那你和小姑娘道歉去!”
“我這不是正愁怎麼哄呢嗎,你給我打得思路都斷了,我以後不當眾咬人了行不?”
“不當眾?”
“不咬了!”
沈永芬還想揍,結果手機響了她才停下來。接通後是劉教練打來的電話,沈永芬秒變臉,笑呵呵地詢問劉教練有什麼事。
沈輕揉著自己的頭,發現頭頂起了一個大包,疼得要命。
然後再揉沈永芬抽的地方,多半打在屁股上,估計都的青。
沈永芬和劉教練聊了一會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又開啟手機跟劉教練微信聊天。
劉教練是接到了省隊的通知,過來告訴沈永芬,沈輕去省隊報道後的訓練安排的。
田徑專案的二月份其實是競賽階段,然而沈輕因為過年耽誤了。年底省隊那邊需要整合,年後去報道比較好。
這也使得沈輕進入省隊後,就要直接進入競賽階段的訓練計劃。
二月到三月中旬,是競賽階段,沈輕入隊後就要開始參加比賽了。
三月中旬到四月是專項訓練的階段,這期間省隊會有一次外省的交流集訓,沈輕也會跟著過去。
五月就開始室外競賽了,持續到八月末才會結束。
一年當中,只有九月到十一月是相對輕鬆的普通訓練。
沈永芬招呼沈輕去她身邊坐下,給沈輕看自己的手機:“你看看省隊的訓練計劃,劉教練說會針對你進行簡單的修改,不過大框就是這些。”
沈輕也不坐,就是站著:“不坐,屁股痛。”
“那就跪著。”
沈輕老實了,橫著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看完就笑了:“一週還有兩天休息呢啊。”
體校只有週日放假,雖然說週三的訓練相對輕鬆,也必須在學校裡面度過,不像省隊週四還給放假一天,週日正常放假。
沈永芬被沈輕沒正行的樣子氣到了:“你看重點。”
“唉,就是上午學習,下午訓練,改成全天訓練了,訓練內容也沒有多大變化,你緊張什麼?”
“那去集訓交流學習你看了嗎?”
“那有什麼?我需要現在就考慮帶那雙鞋去嗎?”
“……”沈永芬又握住了家法。
沈輕就開始裝哭,眼睛還在看手機。
沈永芬沒再動手,看著沈輕問:“你這樣的成天氣我,是不是等我老了都得拔我氧氣管?”
“哪能啊,我可想你多遭兩年罪,你得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