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有人冷哼了一聲。
“你們那般對我的時候,何時將我當過人看?”
“那你想怎麼樣?”那人又問。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我想讓你們也嚐嚐被放血的痛苦。”
許斂看到這裡,有些忍不住了,連忙勸說:“許塵,你我都是一起長大的,他們也是為了許家才出此下策。再說,他們都是長輩,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你說是不是?”
許塵看向許斂,隨後點了點頭:“我知曉六哥一直尊敬長輩,懂得體諒。”
許斂見許塵似乎有放鬆口的跡象,立即笑了起來,說道:“你也一向懂禮。”
“不,我不如六哥,既然六哥這般懂禮,還體諒長輩,不如就由六哥一人,替他們所有人來承擔如何?不多,我身上多少道傷痕,你就同樣割多少道傷痕,如何?”
許斂立即慌了,有點下不來臺,嘴唇微微發顫,看到許塵認真的眼神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於是回道:“這……怎麼……”
許三叔見自己的兒子下不來臺,於是冷哼了一聲:“好,冤有頭債有主,當初的確是我們對不住你,讓你受了不少傷,今日我就還你一刀,如何?”
說完,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利刃,割開了自己左手的手腕。
許斂見到立即慌了,趕緊取出符篆要幫父親貼上傷口,卻被叫住了:“慢著,我深知三叔真性情,所以你也要嘗試一下我的感覺,待血快放幹了之後再做處理吧。”
許塵從頭到尾,都沒有給他們一點面子。
許塵一直坐著,其他人卻一直站著,這已經是一種不平等了,現在許塵還在咄咄逼人,引來了大家的眾怒。
“呵,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過剛剛拜老祖宗為師,就一下子這麼牛了,簡直不像話!”
陸聞西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我說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你們當初放許塵的血,就是為了許家,現在他心中不滿想要你們嚐嚐他當年受的苦,就是不像話了。你們做的就是對的,他做什麼都是不對的,憑什麼?憑他長得比你們好看,你們心裡嫉妒,還是他天生資質好,你們生怕他太厲害,讓你們望塵莫及?”
“你算個什麼東西,許家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來管?”被反駁的老者當即對陸聞西罵出聲來。
陸聞西立即笑了起來,笑容森冷無比,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根本不知自己的錯處,依舊不知悔改,已經沒救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陸聞西說了一句,就抬起手來,試著一抓,真是憑空捏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作為一名捉鬼師,還是家中長輩,自然不會一點能耐都沒有,立即取出扇子,對陸聞西進行攻擊。
許四爺終於看不下去了,立即大喝一聲:“要在列祖列宗面前自家人打架是不是?成何體統,都給我安靜下來!”
這回,終於靜了下來,陸聞西也鬆開了那個人,扭頭看向一邊,試著一挑手指,一個蠟燭就飛到了他手裡,他還覺得很神奇。
許四爺向前走了幾步,鄭重地說道:“這件事情,一開始的確是我們做得不對,不知祭天血該如何使用,胡亂作為,傷害了許塵,我們都應該道歉。既然許塵要求我們也嘗試他的痛苦,也是沒錯,我們不能道德約束他!”
這回這話在理,所有人都沒了聲音。
許塵將頭扭到一側,依舊倔強地不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