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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聞西殭屍一樣的在床上氣鼓鼓了半宿,後半夜才睡著,到了早上,許塵才過來幫他撕掉了符篆。
重獲自由的一瞬間,陸聞西兔子一樣地跳了起來,抱住了許塵的身體,然後狠狠地咬許塵的脖頸。
許塵如何淡定,都被咬得叫了一聲,甩開陸聞西的同時,還用手扶了一下陸聞西的後背,陸聞西身體穩了一些,才把陸聞西放在了床上,結果陸聞西不依不饒,再次撲了過來。
雖然打不過,但是陸聞西也不是柔弱少女,不捨得真的打,但是能胡攪蠻纏,跟許塵拉拉扯扯了半天,最後在許塵的身上啃了不下五口,這才算是滿意,冷哼了一聲,就去洗漱了。
許塵狼狽至極,他哪裡會對陸聞西動粗,所以一直沒有用盡全力,這才被陸聞西壓制了。
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忍不住嘆氣,脖子上有一個大大的牙印,可見咬的時候,陸聞西的嘴張得有多豪邁。手臂上,左臂有兩個牙印,右臂有一個,掀起衣角,腰上還有一個,不過輕一點,是隔著衣服咬的。
真是屬狗的,一點也不作假。
林曉來的時候,許塵已經換了一件衣服,穿的是有領子的衣服,可是牙印還是露出來了半個,林曉盯著看了一眼,忍不住懷疑,別人家都是種草莓印,他們老大怎麼好這口?
不過這種事情不好問,她也就很懂事的什麼也沒說。
膠囊房
到達b市,幾個人從機場出來後,劉哥按照送車司機留的停車位置去開車,沒一會,就接他們一行人上了車。
路上,陸聞西沒提去面癱臉一生黑家裡的事情。
許塵原本以為,出了機場就直奔面癱臉一生黑的家裡,結果陸聞西並沒有,先是讓劉哥將他送到郊區的房子處,他們倆上了樓,陸聞西都沒提這件事。
“還不去嗎?”許塵忍不住問。
“我沒捨己為人到一點風頭都不避,為了救一個黑粉,捨棄我的藝人身份。所以我需要先回到家裡,讓狗仔隊確認我回家了,然後再喝你的隱身水,或者是喬裝打扮一下再出來。反正那個人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不差這麼點時間。”陸聞西回答得毫不在意。
陸聞西是一個理性大於感性的人,他不會拿自己的前途去做貢獻,所以,處世之道,就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許塵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異議,所以沒再說話,心裡卻有一個聲音,想要問陸聞西,如果遇到危險的人是他,那麼陸聞西也會這麼冷漠嗎?
不過許塵沒能問出口,選擇了沉默。
陸聞西換好了衣服,把固定好的頭髮撥亂,只是搭在額頭,自然散著,就跟平時剛洗漱過一樣,看起來會更加乖順。
準備出去的時候,許塵遞來了項鍊,陸聞西立即戴上了,並且已經知道了使用方法。
兩個人結伴到了陸聞西的跑車上,剛坐下,許塵就遞來了手機:“地址是這裡。”
陸聞西伸手接過來,然後在導航上找到了地址,就開車走了。
車子行駛到附近的時候,陸聞西就覺得這裡簡直讓人無語,就好像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城市,他的車剛開進去,就引起了一陣圍觀。
他繞了一會,乾脆找了一個收費的停車場停車,這樣還能安全點,之後跟許塵繞到了沒人的地方開始隱身,接著按照門牌號去找面癱臉一生黑居住的地方。
有的時候,生活越是很差的人,越是喜歡喜歡在網上發洩情緒,把自己的負面情緒,透過辱罵他人發洩出來,怨天怨地怨社會。
這個面癱臉一生黑住的是本市的膠囊房,位置屬於地下室,被隔成了一個個的小房間,進去之後,就能聞到一股子黴味,這裡還沒有窗戶,估計味道輕易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