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為秘法宗這種惡臭的宗門平冤,真是令人作嘔。」
習煥亭聽不下去了,動作遲緩地想要去攻擊懸頌,卻被懸頌輕易躲開了。
「關他什麼事?!你不可弄髒他的名聲!」
「你的恨又關顧京墨什麼事?!」懸頌突然聲音發狠似的質問,「因為你的報復,居然讓她那麼痛苦。她又做錯了什麼,你讓她經歷這些?!我不是一個會輕易原諒的人,你傷害了她,這口氣我咽不下。」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真是道貌盎然……」
「什麼是名門正派?」懸頌微微揚起下巴,用冰冷無溫的眼神看著他,「是你不惹我之前,我可以努力做個好人。」
懸頌在習煥亭的面前,走到了房間的角落處,看著牆壁上的裝置,掐指捏算了片刻,手指突然插進了牆體裡,刮掉了上面的裝飾,果然在石牆內找到了機關。
他擰動之後,玉棺再次呈現出來。
他走到玉棺前觀察,這玉棺是棺中極品,通體皆是寶貝,可以儲存屍身百餘年不腐敗。
他抬手破除了上面的禁制。
掀開棺蓋,他看到了六道帝江的屍身,依舊被儲存得完好。
他至今仍舊記得當初帶領眾弟子圍殺六道帝江時的場面,那撼天動地般的實力,讓他記憶猶新。
曾經的一代梟雄,此刻卻安靜地躺在了玉棺中。
懸頌抬起手來,在習煥亭的面前毀了六道帝江的屍身。
毀了習煥亭最後的念想。
「迦境!」習煥亭看著義父的屍身被毀,憤怒得額頭青筋暴起,吼出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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