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懸頌沒辦法,只能去外間取來酒。
他的酒量不佳,只能看著顧京墨喝,喝到後來,顧京墨似乎有了醉意,卻也來了興致:「懸頌,我們打一架吧!」
「顧京墨,今日是你我成親的日子。」
「我要看看,是魔尊厲害,還是天尊厲害。」她醉酒後唯一的理智,就是稱呼沒有錯。
「顧京墨。」
「我們去洞府外面打。」
「不打。」
顧京墨不依不饒,扯著懸頌的衣服鬧了好半天。
懸頌被她吵得頭疼,最後乾脆強行抱住她,躺在了石床上:「睡覺吧,不打也不雙修,乖。」
「就打一次……」
「不打。」
「懸頌……」
「嗯。」
「你抱得太緊了,我不能翻身了。」
「不能動最好。」
顧京墨反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懸頌,彷彿在擁抱方面也不肯落於下風。
李辭雲從未想過,自己一向對世間萬物都不感興趣的師父有朝一日會成親。
他也沒有想到,師父成親他居然是最為勞累的。
他陪著賓客喝了些酒,腳步有些虛浮。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後一批賓客,他終於能回自己的洞府了。
路上,他看到南知因在等他,不由得停下腳步問:「師弟,你怎麼在這裡?」
「你忘了我們約好的?」
「約好的……」李辭雲腦袋有些迷糊,思考了許久才想起來,「哦,你是說你要助我提升修為?」
李辭雲的修為距離飛升,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偏偏一直修煉不上去。
先前懸頌在忙碌婚事,沒空理他,若是成完親,怕是就要來訓斥他了。
他擔憂得不得了,乾脆找到了自己的師弟,想她幫助自己。
那一日,南知因遲疑了許久,才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不過有可能會冒犯到你。」
「你我之間有什麼冒犯的,只要能提升上去不被師父責罰,什麼法子都行。」
「那好,最近事務繁忙,等師父婚事結束,我去尋你。」
李辭雲終於想起來了,伸手拉著南知因的袖子,朝自己的洞府走:「對對對,還得提升修為。」
南知因看著李辭雲走路搖晃的樣子,不由得遲疑:「要不還是換一個時間吧?」
「我猜啊……師父明日不會開心,畢竟魔尊那個燃火的事情不好處理,所以明日第一個挨罵的就是我,我們得趁今天……」
南知因和李辭雲一前一後地進入到了李辭雲的洞府。
李辭雲平日裡便喜歡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導致洞府裡滿滿當當,到處都是各式法器。
李辭雲也沒有收拾的意思,帶著南知因到了自己修煉的洞府,推走了一堆竹簡,坐在了蒲團上:「我們開始吧。」
「在這裡嗎?」南知因問道。
「對啊!」
「那……你把照明法器熄了。」
「為何?」
「讓你做你就做!」
李辭雲一向瞭解師弟的脾氣,也沒多問,熄了照明法器後,他被南知因按著仰面躺在了地面上。
需要躺著修煉嗎?
「那我冒犯了。」南知因道。
「哦……」李辭雲依舊迷茫,甚至沒有意識到半分不對,在南知因手指在他丹田處運功時,他也沒覺得那團溫熱奇怪。
直到,南知因坐下。
李辭雲仰面躺在地面上,呼吸都在發緊。
他的雙手握拳,又鬆開,暗暗地喉間一滾。
南知因似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