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越想越氣,最後乾脆跺腳:「而且你想啊,世人都說如生壞到骨子裡,可如生究竟做了什麼?他做了很多壞事,可他對待司如姨姨也只是語言上不服,卻從未做過什麼不孝敬的事情,不是嗎?」
酸與聽完,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嘟囔:「司如姨姨。」
「你注意到了稱呼嗎?」許栩怒不可遏,乾脆抬手要去攻擊酸與。
酸與很快按住了她的攻擊:「這裡是你的識海,你發出攻擊,受傷的只會是你。」
「那也要教訓你!」
「你還真的是不管不顧地護短。」酸與看著她輕笑,接著道,「我又何嘗不是不講道理的護短呢……」
許栩怒視酸與,像一隻憤怒的小獸。
看著她的模樣,酸與有一瞬想到了那個可愛卻努力裝兇的兔子羊。
酸與終於開口道:「關於你說的,在復活司如後,我會親自與你的司如姨姨說。她的確在我被封印後,整個人都陷入了偏執的狀態裡,憎恨所有的一切,利用所有能夠利用的,不再相信任何人。而且在她看來,她是懼怕祥瑞,如同看到一個攻擊過自己的怪物。
「其實在看到司如回憶的時候,我已經意識到了司如生的無辜,所以想到傳授他法術作為補償。抱歉,我的補償方式一樣笨拙。」
許栩聽到這裡才軟了態度,不過依舊氣鼓鼓的。
酸與卻覺得有趣:「我之前還覺得你愚笨,現在看來,你也能用最單純的角度,想清楚很多事情。那對於扶光的態度呢?你會恨他嗎?」
酸與竟然想跟許栩討教了。
「他說他逼不得已才在那一次大戰的時候動手,讓我覺得他和當初身不由己的槐序一樣可憐。
「而且在後期他也確實做了很多事情,是在維護我們,我可以姑且信他。他對我好的時候,我就對他好,他若是出現了什麼背叛的跡象,我也會立即殺了他。」
酸與沉吟著開口:「這樣啊……」
許栩竟然八卦起來:「所以扶光是真的喜歡你嗎?」
「怎麼可能,不過是罕逢敵手的那種珍惜感。他也的確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欣賞之情罷了。」
許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未多留,對酸與說道:「等我消氣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幫你。」
說完,便離開了識海。
酸與倒是很少有這種待遇,看著許栩任性的樣子也沒有阻攔,而是留在許栩的識海里休息。
現如今她的能力有限,甚至無法完成解除自己的封印,所以她選擇先復活司如,這樣才是明智的選擇。
許栩離開了識海,那種疲憊感也隨之消失,醒來時槐序還一臉謹慎地給她把脈,她睜眼看著槐序,委屈巴巴地道:「槐序,為什麼我會覺得好思念你們呢?」
槐序聽到她的聲音一怔,抬頭看到許栩的神情,險些喜極而泣:「許栩,你真的回來了?酸與呢?消失了嗎?」
許栩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在我的識海里休息呢,她希望我幫她做一些事情,我因為不太高興,所以還沒答應她。」
槐序意識到酸與可能還能感知到外界的事情,也不敢亂說話了,只是在心裡唏噓:也就許栩敢對酸與這個態度。
旁邊還站著其他人,霜簡看到許栩恢復正常險些喜極而泣:「謝天謝地,能再次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這幾天我的心都揪緊了。」
「身體可有什麼不適?」空空很關心許栩的身體,「她在大陣裡用你的身體鬥法了吧?你的身體只有築基期,敵不過那些化形的靈獸。」
許栩感受了一會說道:「我覺得我沒什麼問題。」
回答完又去問槐序:「我有其他的問題嗎?」
「我給你拿些丹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