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鬥得兩敗俱傷,已經求無鋒長老給撫塵散人發傳訊符,請他前來坐鎮,免得這兩人傷了彼此。”
岑霜落向外走的腳步頓住,他脫口而出:“應無愁要來?”
執事堂弟子說:“上一個來領丹藥的掌門弟子說的,他說傳訊符剛發出去不到一刻鐘,正在等撫塵散人回信。咦?你怎麼不問我,撫塵散人是何時甦醒的?還有,你怎可稱呼他本名,要用尊號敬稱,師弟,你規矩學得不好,去領一份門規,抄寫百遍。”
岑霜落聽到應無愁的訊息,一時情動,忘記掩飾身份。
他忙學著那金丹期劍修的語氣道:“我這不是太驚訝了,一時忘記敬稱了嗎?我這就領門規抄寫。好師兄,你再給我講講撫塵散人的事情吧。”
執事堂弟子得意地挺起胸膛道:“你在外面觀戰,竟然還不如我瞭解得多。也對,你們只能在外圍看,哪有方才來的那個掌門弟子知道的多。
“他告訴我,撫塵散人不僅已經醒來,功力好像還不低。昨日咱們駱師叔和他的五師弟大鬧夢京城,駱師叔帶著受傷的軒轅澤回到擎天劍派,掌門非常擔心軒轅皇族上門來討人。但昨日夢京城傳來訊息,原來駱師叔走後,撫塵散人到了夢京城,把這件事解決了。
“那掌門弟子說,掌門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撫塵散人已經傷愈歸來,又可以把駱師叔送到撫塵散人門下了呢,真是太好了!”
提到駱擎宇要被送走,這一個小小的執事堂弟子都要樂得鼓掌了。
“駱師叔要走,你開心得有些過頭了吧?同門情誼何在?”岑霜落道。
“難道你不開心嗎?”執事堂弟子小聲道,“駱師叔太可怕了,上次掌門開啟劍冢,我趕上那次機會可以進劍冢尋劍。誰知駱師叔也進去了,還煽動萬劍拒絕我們,那一屆沒有一個弟子得到心怡的寶劍,還有幾個弟子險些被劍砍傷。”
岑霜落順著他道:“確實,駱師叔不在門派內,就是好師叔。”
執事堂弟子甚為認同,拉著岑霜落和他聊天。
岑霜落聽說應無愁要來,倒也不著急走了,丟開任務令牌,向這執事堂弟子套話。
沒過半刻鐘,這執事堂弟子就說了許多關於擎天劍派的事情。
岑霜落一一記下,等他覺得自己對擎天劍派有足夠的瞭解後,便問道:“這位師兄,你輪值到什麼時候結束?”
執事堂弟子激動地說:“還有一個時辰就結束啦!到時我就可以去試劍臺看比賽,說不定那時撫塵散人還沒來呢。”
“一個時辰,確實不長,與其趕過去找他,倒不如留在這裡等他。”岑霜落道。
“咦?師弟,你在等誰?”執事堂弟子問。
“等一個我很想見的人,多謝師兄告訴我這麼多事情,否則我就要和他錯過了。”岑霜落道。
“你在說誰……”執事堂弟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岑霜落一掌擊暈,倒地不起。
岑霜落將這人拖進櫃子中,用冰霜封住他的氣息。
冰凍讓這位金丹期的執事堂弟子本能地陷入假死狀態中,讓人難以察覺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這冰凍不足以傷到金丹期修者本元,卻能讓他沉睡不醒。
三日後,冰霜自動融化,金丹期弟子就會自然從櫃子中走出來,到時候岑霜落早就用他的臉逃之夭夭了。
岑霜落在執事堂等了一個時辰,到時間另外一名輪值的弟子走進來與他換班。
換班弟子懊惱道:“喻錚長老 見面
為了時刻把握應無愁的動向,岑霜落第一次主動使用聽覺鱗甲的力量,將聽覺擴大到極致。
一瞬間,世界變得極為嘈雜。
他聽到試劍臺上眾人議論的聲音,聽到藥無心和駱擎宇打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