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追不上它的速度。
時間在這個瞬間是彷彿凝固下來,白色的螣蛟望著那圓形的劍,豎瞳都跟著一同轉了起來。
拖著圓形劍的石板破碎,露出一塊鱗甲,鱗甲上刻著一行行上古流傳下來的心法。
其中一行字上寫著:“此為禁忌之法,修煉者絕不可用此心法煉化生靈。違者不成魔不活,血不盡不停,靈不滅不生。”
這正是應無愁留在擎天劍派的鱗甲,是他最強大也是最神秘的靈覺鱗甲。
鱗甲飛入圓形劍的光圈內,綻放出異彩。
一瞬間,整個劍冢山被這道光芒籠罩住,即便化為巨蛟的岑霜落也不例外。
而這光芒也僅是一瞬便消失,隨著光芒散去,靈覺鱗甲、圓形劍與那條白色螣蛟全部消失。
就好像他們未曾出現在這個時空一般。
守在門外的金丹期劍修察覺到劍冢內有異動,立刻聯絡了門派長老。
長老不敢隨意進入劍冢,只能透過陣法變化推測,似乎有個弟子引發了萬劍齊鳴後在劍冢內消失了。
金丹期劍修:“那個執事堂弟子該不會在劍冢內頓悟後突破金丹期,被神劍們給殺了吧?怎麼如此不小心,在劍冢內突破境界?我真是害了他!”
長老道:“看陣法變化似乎如此,現在裡面已經沒有人存活的跡象了。我這就去找喻錚長老,讓他查查是哪位弟子犧牲了。”
金丹期劍修:“喻錚長老在和萬毒門的人鬥法,暫時脫不開身。”
長老問道:“駱擎宇不是已經將肉靈芝還回去了嗎?萬毒門還想怎樣?”
金丹期劍修道:“聽說萬毒門要賠償,喻錚長老和掌門不肯,他們便要求鬥法。三局兩勝,若是我們勝了,他們便離去,若是他們勝了,不僅要賠償,還要抽了駱擎宇的劍骨!”
長老道:“那還是暫時等一等吧,等他們鬥法結束再提此事,不能讓他們分了心。”
兩人來到鬥法的廣場外,在外面等待他們鬥法結束。
另外一邊,莫名消失的岑霜落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好像正在極速飛行,又好像在轉圈圈,還好像根本沒有動。
他的身體好像被極為可怕的力量撕扯著,但又有一道溫柔的力量將他包裹在其中,不管怎樣可怕的攻擊都無法傷害他。
岑霜落本就因內丹之力而變得失去理智,現在又暈頭轉向,他整個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的。
晃了許久,終於等到四周安靜下來,岑霜落動了動爪子,睜開眼睛,用初生螣蛟不怕虎的眼神觀察著四周。
他發現自己好像還在劍冢山上,但季節與之前不同了。
之前是秋季,滿地落葉,山上灰突突的。
此刻卻好像是春季,漫山遍野開著五顏六色的野花,山花爛漫。
劍冢上的劍也全部消失了,不知去了哪裡。
岑霜落看到這些花,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失去理智的他完全沒有擔憂、未雨綢繆等想法,他覺得這裡很安全很漂亮,就不去思考他究竟到了哪裡,又為何出現在此處,這裡是否有危險等問題。
他、要、玩、花!
巨大的白色螣蛟在地上一滾,從小山大小變為一米長的小螣蛟,他四個小爪子飛快跑動,滾到花叢裡蹭後背。
正滾得起勁,忽然從很近的地方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
像是很多鎖鏈困住了什麼東西,那東西一動,就會傳出這種聲音。
花叢裡打滾的小螣蛟冒出腦袋,頭頂鼓包處頂著一朵粉紅色的小花。
鼓包的地方應是要長角了,一個小角頂著鱗片長出一點點,角周圍的鱗片要掉不掉的,就夾住了這樣一朵花。
小螣蛟爪子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