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成長期,你以為我不知道類龍族這些行為的含義嗎?”
小螣蛟整個傻掉,眼珠都不會轉了,像條死蛇般軟軟地搭在應無愁掌心,完全不會動了。
應無愁笑了笑,柔聲在那對小飛耳旁說:“我收下了。”
那對像魚鰭般的小飛耳動了動,小螣蛟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應無愁托起小螣蛟,額頭輕輕地碰了下小螣蛟小小的頭部,與他眉心相貼。
小螣蛟只覺得美得冒泡,他湊過去,輕輕啄了下應無愁的眼皮。
應無愁道:“有你陪我這十年,我很開心。”
說罷他輕輕一拋,小螣蛟如以往無數次般被丟到後山。
一到後山,岑霜落立刻恢復神智。
他先是心頭一甜,旋即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應無愁方才好像在交代遺言。
岑霜落立刻飛向山壁,卻無法再靠近那裡。
一個極為可怕的陣法籠罩住那裡,岑霜落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他試圖衝進陣法中,可以他分神期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解這足以困住大乘期高手的陣法。
陣法內,應無愁抬頭看著天空,輕聲道:“靈不滅不活,我明白了。”
他微微招手道:“圓月,這一次還是由你來吧。取走我的靈後,記得再幫我一次,送他離開劍冢。”
圓月劍化為兩道月牙形弧劍,飛向應無愁。
劍刃刺入應無愁眉心,穿靈臺而過。
應無愁只覺得靈魂被撕扯一般地疼痛,但他明白,自己不會死。
因為他已經有了可以壓制煉魂之慾的情感。
只有他擁有這種感情,他才能看懂鱗甲上的字。只有他擁有這種感情,才能在自毀魂靈之時可以保持神魂不滅。
不滅不活,不死不活,不置之死地,哪來後生。
他必須擊散自己的靈魂,靠著那股強烈的情感在被擊碎的瞬間重聚,才能徹底擺脫煉魂之慾。
這麼做相當兇險,卻是唯一一線生機。
而且,由於他是靠著那股強烈的情感重聚的,在靈魂重建之時,這種情感勢必會被消耗,讓他失去產生這段感情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