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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這個世界真的已經經歷過一次,時間又回到了應無愁本該死亡這一年。
可若只是時間單純的回溯,應無愁該死還是會死的,既定結局也不會改變。
應無愁是因快穿到異世界才僥倖活下來的,似乎和時間回溯無關。
因此事疑點太多,應無愁也無法得出結論。但他發現,琅玕和應幻生的系統結合在一起後,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改變,看到了之前其他所有系統都沒看到的“慘無人道”的畫面。
這是否說明,如果將更多系統集中在一起,就能知曉更多資訊?
不管這個推測是否為真,應無愁都決定去魔淵尋找應幻生和微生隱,找齊剩下幾個系統,將它們全部融於玉簡中,看看是否等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剛好應無愁的體覺鱗甲也在魔淵,此去魔淵可以辦成許多事情。
如果證實系統們所說和岑霜落的夢境是真實發生過的,那他的七個弟子無一例外,必須全部接受懲罰。
可是現在還沒證實,應無愁不知該不該罰琅玕。
罰吧,琅玕當下沒做錯什麼;不罰吧,其他幾個弟子都罰了,也不好薄此厚彼。
應無愁頗為糾結。
琅玕向師尊討要藏品未果,便弄了個儲物法寶,跑到水晶宮內將收藏品全收起來。
他發覺將藏品展示出來實在有些危險,還是收起來隨身帶著,日後閒下來時拿出來一一賞玩。
應無愁見他如此珍視那些稀奇古怪的收藏品不由搖搖頭,他這四弟子,要他好好讀書識字他整日偷懶,人生得倒是芝蘭玉樹,猶如玉雕娃娃般好看,一手字寫得如狗爬,慘不忍睹。基礎還沒打好,就整日嚷著要搞藝術,九州真正的畫手皆是書畫雙絕,哪像他這樣……
慢著!
應無愁心裡有了辦法。
岑霜落見他忽然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微微眯眼審視著琅玕,心中不由悸動。
許是雙修過,許是見到了應無愁被無妄海懲罰後的樣子,岑霜落髮覺自己比以往更瞭解應無愁的微表情中蘊藏的含義。
他總覺得,現在滿臉仁慈的應無愁,好像沒打什麼好主意。
岑霜落處在一個很奇妙的狀態中,他其實很瞭解應無愁,當應無愁算計旁人時,岑霜落能夠很清楚地看出應無愁的心思。可當應無愁對岑霜落一笑,擺出君子之姿時,岑霜落的腦子就會自動忘記他對應無愁的瞭解,應無愁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這大概便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琅玕將藏品全部收起來的瞬間,應無愁微一招手,海水捲起,一個水浪拍掉琅玕手中的儲物法寶,將那錦囊送到應無愁手中。
“師尊?”琅玕滿臉寫著“師尊你怎麼可以這樣”。
應無愁卻道:“琅玕,你我師徒數十年未見,為師也不知道你的學問是否有長進。這樣吧,你以指為筆,以水為紙,給為師寫幾個字看看。”
琅玕:“……”
應無愁手中捏著儲物錦囊,表情和藹慈祥,儼然一個循循善誘的慈師。
琅玕沒辦法,只得伸手在海水中劃拉出“琅玕”“應無愁”兩個名字,果然是慘不忍睹,難以入目。
應無愁微微嘆氣:“琅玕,你這五十多年,有些玩物喪志了。你是知道的,為師從不阻攔你們師兄弟追求喜愛的事物,但這並不代表為師對你們沒有要求。
“為師希望,你們能在明事理、知得失後,以更成熟的心態去追求熱愛,而不是還沒學會走,就要飛了。
“琅玕,你與其他幾個師兄弟不同,基礎較差,需要耐心練習。
“沒想你不僅自己沒有重視學業,建立起偌大的海底行宮,也不好好管束海妖海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