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傢伙沒有出現,出現的是這個像冰山一樣的人。他毫不留情地將自己一次次丟進水裡,弄得他到現在一見到這傢伙後頸都生疼。這段記憶對於陸暢來說,是不想記起的。
可現在他想起來了,在這該死的觸手面前。尤其這隻藤蔓還不知死活地用粘糊糊的觸手碰他的臉。
陸暢沒有反抗,他任由著這傢伙亂碰著自己的身體。反正這回穿著懷特的皮做的衣服,腰間的繩結打得非常複雜,這是他曾同一個海軍朋友學的小伎倆,除了雷歐,這裡恐怕沒人會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