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竊取的,該怎麼辦?”雲曦光問道。
按理說,白澤的力量是它自己的。可靈獸是因池穹誕生的,白澤之所以能夠成為神獸,真是因為獲得了池穹的力量,這股力量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池穹的,同樣受規則限制,池穹可以回收。
“啾!”池穹告訴雲曦光,本座送出的東西,哪還有要回來的道理。
“好。”雲曦光將那些能量放到白澤身上。
那曾經滋養萬物的力量化作治癒之火包裹住白澤,在這明亮的火光下,白澤身上的毛髮漸漸地濃密起來。
火焰完全熄滅時,縫葉蟻全部消失,白澤的毛髮也恢復如初。
它的蹄子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雲曦光和池穹。
白澤大病初癒,還有點虛弱,但它還是掙扎著爬起來,曲起前蹄,頭顱貼地,做出膜拜的姿勢,說道:“我真是有眼無珠,竟然一直沒有認出聖神。當日異象那般明顯,我的腦子卻像是被什麼糊住了一般,只當那是天降異象,真是蠢鈍。”
池穹跳到白澤頭上,小爪子在它腦袋上踩了幾下後,小鳥有大量地叫了一聲“啾”,算是原諒了白澤的有眼無珠。
雲曦光見池穹這樣子,一邊覺得他可愛,一邊又覺得池穹真是個脾氣好的聖神,簡直就是完全沒有脾氣。
白澤歷經生死,昏迷時對外界還是有感知的,一番劫難後,對天地的感悟更上一層。
它看向雲曦光,仔細觀察片刻後喃喃道:“原來如此。”
一旁秦殊也坐了起來,原本花白的頭髮黑了不少,面頰也有了血色,他問道:“什麼原來如此。”
透過契約,秦殊感覺到白澤似乎解開了很多心中的謎團。只是他的契約沒有靈契那般便捷,無法直接看透白澤的想法。
白澤嘆道:“雲曦光這屆學生多災多難,每次實踐課都遇到天災和人禍,那時候大家都說雲曦光是天煞孤星,害得同學們差點死去吧?”
雲曦光聽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運氣確實有點奇怪。”
白澤緩緩搖搖頭道:“不,你運道極好。你入學時,我就為你預測過命格,那個時候我得到的結果是,你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強運,這種運氣不僅僅會作用到你身上,更會輻射到你周圍的人身上。所以我那時百思不得其解,你明明有這麼好的運氣,為什麼只要和你接觸的人,都是非死即傷呢?”
雲曦光道:“我一直以為,是你算錯了。”
白澤道:“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我還認為,說不定是因為我和秦殊的契約等級太低,讓我沒辦法發揮全力,才算錯了你的命數。直到現在,我才確定,我並沒有算錯,你就是有著足以改變命運、國運乃至世界氣運的強運。”
“可是他一直多災多難的。”秦殊道。
白澤看了眼池穹,緩緩道:“多災多難的不是雲曦光,而是這一屆的學生。太陽燭照註定在今年的驚蟄日甦醒,為了不打擾燭照繼續沉眠,天道要今年沒有人能登上兩儀山!”
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讓雲曦光想通了很多事情。
他一直很奇怪,法則既然要藉助池穹的力量做事,為什麼池穹還有機會與人結契。誠然,法則是沒辦法控制池穹的,但祂可以用規則限制人類。
法則想要池穹的力量,今年驚蟄日池穹就必須醒,只有他醒來,靈氣才可以分散到世界各地。
按照法則最初的計劃,池穹應該只醒來一瞬,只要法則將他的力量分散開來,他就可以重新沉睡了。
想要實現這個目的,今年的驚蟄日就不能有人上兩儀山。
為此,他們這屆20名學生,都必須死。
白澤道:“這一屆20名學生,其實都是短命之相。比如那個武艾朗,他先天不足,早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