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是一體的,我們治療白澤的同時,也在幫助縫葉蟻加速繁殖,白白浪費蒼龍的力量,這讓我們也不敢放手治療白澤,難,太難了!”
“這九分的靈氣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孕育出如此可怕的靈獸。”張監察憂心忡忡地說道。
知曉一切的雲曦光將海若波交給黎正,緩步走進聚靈陣中。
“雲曦光同學,請離開這裡,不要妨礙我們治療。”寧善連忙道。
誰知蒼龍見雲曦光來了,竟是用力一甩尾巴,將雲曦光以外的人全部趕出了房間。
寧善、黎正等人眨眼之間被移出別墅,站在院子裡,一時間有些發愣。
寧善道:“蒼龍要做什麼,我們還在治療院長和白澤。”
他想回到別墅內,卻見金翅大鵬張開翅膀攔在眾人面前,一道警告的聲音傳到每個人腦海中:“此地禁止入內。”
黎正驚訝地問道:“大鵬,你認為雲曦光有辦法治療白澤?”
金翅大鵬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了黎正一眼。
寧善奇道:“雲曦光不是一個沒有契根的普通學生嗎?他之所以能成為甲級靈契師,也是因為蒼龍,而不是他真的有這個實力,不是嗎?”
張監察也不明白雲曦光要做什麼,但他看向至今仍昏迷不醒的海若波,指著海若波的眉心說:“海若波敗走後,是被雲曦光擒住的,那時蒼龍可不在雲曦光身邊。而且,蒼龍屬水,絕不可能造成這樣的火傷。 ”
眾人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海若波身上,寧善檢查了一下海若波眉心的傷口,喃喃道:“契根被燒燬了。”
黎正道:“雲曦光成為靈契師那日,天降異象,太陽真火降世,當時與雲曦光作對的雲行烈,受的也是這樣的傷。”
寧善乾笑了一下,說道:“雲曦光說他的靈獸是個上古神鳥,萬火之靈,就那隻看起來像小雞一樣的雛鳥,怎麼……可能?”
這一次,大家都沉默了。
寧善又不可置信地說:“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是個沒有契根的人,我們評估了他很多次,都覺得雲曦光不能成為靈契師,他沒有未來……”
張監察皺了下眉,彷彿想起什麼一般說道:“他可是凌晴空的兒子。”
“凌晴空是……”寧善的話突然頓住。
隨著張監察說出“凌晴空”三個字,那段被時間抹去的記憶漸漸被人回想起,眾人都想起了凌晴空,想起了這個活著成為靈契界傳說的女人,將一切不可能化為可能的女人。
“對啊,那可是凌晴空啊……”黎正喃喃道,“若她還活著,現在只怕已經是天級靈契師了。”
那個時候,凌晴空是所有非世家出身的靈契師的偶像,黎正也曾以凌晴空為目標努力著。
“赤螭不是神獸,她應該不會……”寧善說著說著便搖頭道,“未必,十年前她就說過,赤螭有成為神獸的潛力,她會想辦法帶赤螭修煉,說不定她真的可以成為天級靈契師。”
黎正伸手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懊惱地說:“我過去竟然覺得雲曦光當個普通人會比較幸福,他可是凌晴空的孩子,凌晴空是能夠把不可能化為可能的人,我怎麼會忘了這件事呢?張監察,你是怎麼記起凌晴空這個名字的?”
“審問雲博全時,他多次提到了凌晴空這個名字,他認為他的弟弟雲薄天之所以不幫助他,不為雲家效力,就是因為認識了凌晴空。雲博全一直仇恨著凌晴空,覺得她是個自不量力的普通人。我那時總是記不住凌晴空,不管怎麼記錄,這個名字都沒辦法被記錄下來,直到剛才。”張監察道。
他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就在剛才,這個完全記不住的名字,突然清晰地出現在他腦海中了呢?
“因為某些限制正在慢慢消失,某些力量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