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溫時安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對方的心臟。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彷彿眼前的這個人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聽到溫時安的話,對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溫時安,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無從說起。
溫時安繼續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誰?你覺得自己可以隨意嘲笑別人,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你以為地球是圍著你轉的嗎?極其自戀,地球少了你這一個人類,它就會停止轉動嗎?”
“頂著一個秀逗的腦子到處晃悠,自己也不嫌丟人。”
按照平常,溫時安肯定不會攻擊性這麼強,主要是這個點評人類的蛤蟆,居然攻擊人家已經離開人世的父母,這誰忍的了?溫時安沒直接給他一腳已經算客氣的了。
她可不是吃素的,直接懟的他啞口無言,臉漲的通紅,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擊。
溫時安看了一眼對方的臉,又冷哼了一聲,“頂著那張蚊子叮了都想自殺的臉,還是省著點丟吧,就一張臉,不要仗著自己腦子有問題就為所欲為。”
懟完之後,溫時安就拉著陸旌景的手果斷離開了這個地方。
走之前還罵了一句神經病。
陸旌景就這麼任由溫時安牽著她,看著她還在嘟囔著為自己打抱不平,輕笑出聲。
溫時安恍然才意識到,自己還握著他的手腕,反應過來後鬆開:“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陸旌景搖搖頭:“沒關係。”他又想起剛剛溫時安的表現和說出來的話語,忍不住笑,“你剛剛....”
溫時安想起剛剛自己學著對方盛氣凌人的模樣,也忍俊不禁,看向他:“你不會覺得,我長相是這樣,實際上是個很乖巧的人吧?”
陸旌景搖頭,表示自己沒這麼想過,可能會根據外貌有一定的固有印象,但人不能只看一面。
溫時安點了點頭,她不是傳統意義上聽媽媽話的孩子,別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認為她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她也確實是,不過看人,面對剛剛那樣的人,是不必客氣的。
事實上,她從小就接受了母親溫莧的教導和訓練,這使得她具備了堅韌的性格和強大的自我保護能力。
溫莧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注重培養她的身體素質,讓她進行各種鍛鍊,以增強體質。到了初中階段,更是將她送去學習各種防身技巧,並鼓勵她學習纏鬥武術。
這些經歷不僅讓她擁有了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教會了她如何應對危險和挑戰。
溫莧曾經告訴她,在面對他人的言語或行為冒犯時,可以根據具體情況採取不同的行動,讓對方明白她並非軟弱可欺,而是一個有主見、有力量,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所以面對剛剛那樣的情況,尤其是上升到父母,溫時安一點都不帶客氣的,攻擊性的語言不斷輸出,攻破對方防線,讓其敗。
溫時安看向他,抿了抿唇,“你不要往心裡去,那種找存在感的人就是欠打,我們別和白痴計較,不然別人就分不清楚誰是白痴了。”
陸旌景再次輕笑出聲。
溫時安滿臉疑惑的看了過去。
陸旌景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含笑的眼神看向她:“你剛剛喊哥了吧?說我是你哥。”
“.......”親自說出口承認的,溫時安是會第一時間認的,點頭,也不扭捏,“我是喊了,怎麼了?”
看她這麼坦然,陸旌景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只是沒想到你說的突然。”
“本來就是啊,我們在法律關係上確實是兄妹,這一點沒錯,只不過現在還沒到親暱喊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