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過去了足足兩天灰原哀都沒有再和柯南說過話。
“下雪了啊,真希望我就這樣消失掉,也許馬上會實現吧。”
灰原哀突然看著窗外的雪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嗯?小哀,你要轉校了嗎?”步美非常敏感的第一時間轉過頭。
這兩天柯南和小哀之間的氣氛好奇怪,原本他們兩人總是湊在一塊竊竊私語的,但這兩天他們完全就是一句話也沒說過。
而且放學以後也是像是故意的一樣,都各自找理由離開,沒有再走在一起。
“是不是柯南他欺負你了,所以你要離開?”
“沒有的事,”灰原哀回過頭,看到其他人都注意過來的目光,故作鎮定,“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感冒了,所以不想繼續留在教室裡傳染給你們。”
“感冒?那小哀要多注意身體啊!”步美相信了灰原哀的話,直接推著對方往回,“正好放學啦,那我們就快點回去休息吧!”
“對啊對啊,原來生病真的會讓人脆弱啊。”
元太和光彥也附和著。
幾人走上回家的路只有柯南和灰原走在最後面默不作聲。
“或許我應該早點離開這裡,這樣對誰都好。”灰原哀低著頭。
“喂,你不至於吧,不過是說了你幾句,氣到現在?”柯南也是真的發現了灰原哀的不對勁,他略有些無奈的看向棕發女孩,“就當是我那天過分了吧,沒必要這樣。”
“不是那件事,我只不過是做了噩夢罷了。”灰原哀看了眼柯南,才慢悠悠回答。
“噩夢?”柯南見灰原哀願意理自己,立刻接上了話題,“是什麼樣的夢呢?”
“就是。。。”
灰原哀的表情有些遲疑,一抬頭忽然就愣在了原地。
前面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停在街邊,相似的雪景,相似的車。
“喂,怎麼了?”
“琴酒的愛車也是這種,保時捷356A。”灰原哀呢喃著。
“什麼?”
——
柯南那頭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撬車。
殷玖這頭也並沒閒著。
“今晚酒卷導演的追思會我會和皮斯克一起出席,你其實沒有必要非跟著過去,”殷玖用肩膀夾著電話,傾聽了一會兒像是無可奈何的才道,“。。。也行,木下導演是酒卷家族的養子,我有充足的理由出席現場。倒是你,到時候可別露餡了,那邊我和皮斯克還沒互通身份。”
“知道啦,我的演技你還不放心嗎?”貝爾摩德嬌嗔著,“而且琴酒那邊的訊息是朗姆打算對你動手,這種事當然是在場的‘證人’越多越好。”
“我也只是賭一賭看他會不會今晚下手罷了,不過沒想到你倆訊息互通的挺快嘛,”殷玖調侃著,從抽屜裡取出幾粒血漿膠囊,“皮斯克不知道我的身份,說到底這次也只是被當槍使了,你要是今晚來,到時候可要幫皮斯克在琴酒那頭說些好話。”
“琴酒可不聽我的,倒是你自己去說的話他大抵不會拒絕。”貝爾摩德咯咯笑了起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哦,如果你真的受傷,即使是我也不會原諒那傢伙的。”
“放心吧,除了你們兩個天天來抽我血的老蚊子,組織裡還有誰讓我傷過?”感受到貝爾摩德的關心,殷玖露出一個由衷的笑容,嘴上卻是半點不客氣。
“你這麼說也太讓我傷心了格蘭菲迪,”果然貝爾摩德的聲音立刻配合的帶上了兩分幽怨,“你都不知道現在組織裡的人都在傳我和琴酒在搶孩子,想當初你在美國還喊過我媽媽桑的,現在連人都不是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殷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吸血鬼這種生物本來就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