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別這樣,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
孟梔柔的手指劃過儲物袋,發現自己居然一絲靈力都沒有了,連儲物袋都打不開了。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很久了。
她很想開啟儲物袋取出鈴鐺,哪怕永世為奴,也想那個人過來,就算只能救出陸溫然也好。
她怎麼這麼沒用啊……
怎麼這麼沒用……
孟梔柔不知道她被虐待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多少次。
她只是感嘆,幸好季俊山莊的人不捨得虐待陸溫然,怕把陸溫然打壞了,陸溫然就不能產出血淚了。
只有她一個人被虐待,就好……
她覺得她要死了。
她聽不清陸溫然喚她的名字,她也感受不到痛了。
這讓她很慌張,她要是出事了,陸溫然怎麼辦?
她陷入了黑暗之中很久,一切歸於混沌,她不知時間,不知外界,只是輕飄飄地遊走。
這種情況持續了沒多久,她又一次睜開眼睛。
她看到自己被鎖鏈鎖著,以脖頸為鎖的屈辱方式。
她又看向周圍,只看到對面有一攤血跡,再無其他。
那有血跡的地方,是她之前被虐待的地方。
她看向四周,都沒有找到陸溫然的身影。
這讓她非常慌張。
她開始喊,喊狗賊謝權,喊蛇蠍夫人,喊那群狗仗人勢的家奴們。就算他們來了自己會捱打,她也要知道陸溫然的去向。
終於,謝權走進來看向她,湊近了觀察她,接著用最冰冷的聲音說:“那個鮫人死了。”
短短一句話,卻讓她如遭雷擊,整個人怔在原處,雙眸一動不動地看著謝權。
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一動不動,僵直得如同死了三日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