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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辭雲不由得覺得荒唐。
他的師父一向對自己半妖的身份閉口不提,極為避諱,他們都不敢提及此事,他怎麼可能展示出尾巴來?只是為了給女子解悶?就算老人家黃昏戀,也不能如此驕縱!
轉過身,便看到懸頌真的在看地圖的同時,露出了九條尾巴來。
李辭雲:“……”
不負狂名(二) “你看你身後的九條尾……
南知因站在地圖邊跟著看, 輕咳了一聲道:“師父,你的耳朵……總動,我會忍不住去看。”
原來狐狸耳朵是可以動來動去的?
看起來很柔軟的樣子……
南知因難以自制地看了好幾眼。
懸頌也覺得有些不妥, 只能說道:“你們先分析, 分析得差不多了,便派人去那裡探查, 記得,要人多些不可分開,人少了只會餵給他修為。”
說完對顧京墨招手:“你跟我來。”
顧京墨立即起身,跟著懸頌朝外走。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去摸摸狐狸尾巴, 卻被懸頌嫌棄地拍走了:“別燒了我。”
“看起來軟綿綿的,你自己的時候會梳毛嗎?”
“不會。”
“以後我幫你梳。”
懸頌回頭看了看她,並未回答, 也沒有拒絕。
那一日, 緣煙閣很多弟子看到了這樣一幕, 他們不可一世, 笑比清河的老祖迦境天尊, 坦然地展示著自己的九尾, 帶著魔門的魔尊,走過緣煙閣的院落。
路上的弟子見到二人雖然驚駭,卻無人敢說什麼,還要規規矩矩地一同行禮。
最後, 他帶著魔尊去了自己的洞府。
緣煙閣的弟子們紛紛震驚, 彷彿巨石投湖引來千層浪。
原來傳聞中,迦境天尊和魔尊的桃色傳說是真的?
怎麼辦?
難道老祖真的要和魔尊在一起?
這會不會引來仙界其他門派的抗議?
懸頌的洞府簡單得讓顧京墨懷疑,懸頌很窮困。
這洞府和他們千澤宗尋常弟子的一般無異, 甚至沒有什麼像樣的法器。
懸頌解釋道:“這些年我不住在這裡。”
顧京墨伸手要去碰照明法器,卻被懸頌攔住了,首先開啟了法器。
顧京墨小聲嘟囔:“點亮照明法器的靈力我還是有的。”
懸頌沒有在意,帶著她在洞府內坐下,獨自整理周圍的東西,問道:“聽說你想我了,怎麼想的,我聽聽看。”
“怎麼,想你了也要跟你詳細彙報一下?當我是你緣煙閣弟子了?”
懸頌並未理會她的抗議,而是坐在了她的面前,說道:“我只是想聽。”
“一覺醒來就在想,你要是在身邊就好了……”
她看到懸頌越靠越近,最後乾脆吻了上來。
她也不拒絕,反而環住了懸頌的脖子,在懸頌熟悉她口中時迎接。
火焰又燃了起來。
懸頌早有防備,他的周身遍佈冰晶,被火融化掉了便重新凝結,如此反覆。
只要能繼續這個吻。
她趁機觸碰到了懸頌銀色的髮絲,柔軟的,格外輕柔。
接著伸手,握住了狐尾,喜歡得眯縫起眼眸來。
起初是笨拙的,到了後來也熟練了一些。
從生澀的兩個人,逐漸嫻熟。
許久後才分開,顧京墨火勢未滅,懸頌只能退開,檢視自己身上有沒有被燒壞的地方。
好在,他防護得已經很有經驗了,並未被火勢所傷。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顧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