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在心中流淌。
她一邊走,一邊破除身上的修為封印,對幼狐道:“血債血償,他殺我族人,我便讓他滅國。”
囚車公子(十) 憶·“這世間沒有人會……
動用了法術, 瞬間便能夠回宮。
她回到宮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刷宮中眾人的記憶,讓宮中的人不再記得她曾經出過宮, 免得影響她計劃的展開。
她尋到懸頌時, 懸頌正在看竹簡,見母親過來當即放下手中的竹簡行禮:“慈闈。”
“這幾日在做什麼?”九枳的手指撫過懸頌的頭頂, 引得懸頌一怔,片刻後方才回答:“在研習兵法。”
“嗯,不錯。”九枳確認完畢後,轉身離開。
懸頌怔愣片刻,並非是被洗去了記憶, 而是因為九枳從來不會摸他的頭。
很快,他便感受到了一股法力掠過他,可惜被他身上的護身符籙化解了, 妖力只恢復了一部分的九枳卻渾然不知。
懸頌一向是聰敏的人, 感知到了母親的不對勁。
可是, 他選擇閉口不言。
九枳並沒有立即復仇, 甚至偽裝得極好, 沒人發現她有異樣。
她在暗暗在宮中破解身上的禁制。
她身上的禁制是化神期巔峰修為的天尊為她佈下的, 如今那位天尊已經飛昇,她尋不到人來破解,只能強行破除。
況且,她也不能聲張此事, 她要默默地逐步破解封印才行。
在破解期間, 她並未停息自己的復仇計劃,而是同時暗暗佈陣。
她一次次地施法出城,在城中各處佈下陣法佈置, 時間不夠便多去幾次,終於暗暗佈下了絕妙的大陣。
待這大陣啟用,轉瞬間便可以將豐鎬城變為修羅鬼剎之地,全城百姓都會在痛苦和哀嚎中死去。
每每想到如此場景,九枳都會冷笑出聲。
這是她在憤怒、仇恨交織的痛苦之中,唯一的慰藉。
佈陣結束後,她轉過身看著宮殿,有那麼一瞬間的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