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
黃桃跟著進入洞府後,從儲物袋裡取出了新的法衣遞給了顧京墨。
她伸手接過法衣,這法衣屬於低階,不能呼叫靈力直接替換,還需要人為穿好。
她站在洞府內坦然地脫掉了破碎的法衣,穿上了新的,同時還在嘟囔:“品階低的法衣的確不太好。”
“等我多多打獵,給你買身好的。”黃桃幫著顧京墨穿衣服的同時說道,將自己的任勞任怨體現到了極致。
修仙者的聽力極佳,懸頌能夠清楚地聽到脫衣與穿衣時的簌簌聲響,不知為何,昨天夜裡看到的晶瑩面板再次出現在腦海裡,像是纏人的小妖繞著他旋轉。
他竟然能夠想到法衣劃過那般細嫩的肌膚時,會是怎樣的畫面,頓感一陣耳熱。
這女魔頭太沒規矩,怎可在男子面前如此不避諱?
顧京墨換好了衣服,再次來到了懸頌的身前,蹲下身語氣不善地問道:“欸!小子,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是不是你把我埋起來的?”
小子?
他比她大一千七百歲。
懸頌回答得簡潔:“你衣冠不整,只能出此下策。”
“那也不能把我埋了啊。”
“天地為衣。”
“天、天什麼?”
“迴歸天元。”
“……”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顧京墨回身拔了自己的低階佩劍,兇道:“今兒我就宰了你,再埋了你。”
剛巧,她走近時懸頌睜開眼看向她,目光平靜如無波古井。
對視的剎那她的腳步一頓,看著他那張俊逸非凡的面孔,握著佩劍的手緊了緊又鬆開了,喉間一滾,兇狠的話又咽了回去:“下次不許了。”
黃桃本來都要跟著叫好了,結果顧京墨的態度突然轉變,不由得一怔:“欸?”
或許是怕自己這句話沒有氣勢,顧京墨緊接著又吼了一句:“知道了嗎,臭小子!”
懸頌:“……”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知道錯了,下不為例。”說完,又用控物術放回了佩劍。
黃桃愣愣地看了看顧京墨,又看了看懸頌,想著這是道侶之間的事情,她不便過問,便追過去觀察顧京墨的身體狀況了。